觉得心儿砰砰的直跳,“四…四哥……”

    “别怕,玉儿。四哥不会伤害你的……”胤禛沉声低喃着,繁复沉重的吉服落地,层层大红的喜幛落下,新房里只有隐约的轻吟和喘息。窗外的月儿也仿佛羞了一般躲进了云层里…(所以,老规矩脑补吧。其实不补也无所谓。凤真的写完了…)

    三更鼓响,层层红幛,鸳鸯锦被里裹着一对交颈鸳鸯。胤禛慢慢睁开眼睛,冷峻的容颜冰冷而肃杀,平日里冷漠的眼眸中流动着诡异的红光。侧首看了看身边娇弱美丽的人儿,眼中的红光渐渐地淡去,最后恢复了往日的深邃。眼底满是怜爱和宠溺,将沉睡的人儿拥入怀中,“玉儿…你终于是我的了……永远也不能离开,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低头,亲吻着红润的樱唇。

    “嗯…”沉睡的人儿微微皱眉,逸出一声轻吟。过了好一会儿才疲惫的睁开了水眸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啊?!”一瞬间俏脸通红,若不是胤禛还在跟前,黛玉几乎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从此再也不出来。身上些微的不适提醒着她之前发生的事情,白皙如玉的脸蛋儿几乎要滴出血来。胤禛轻叹一声,吻了吻她的额头低低笑道:“傻丫头…玉儿,咱们成亲了,你是四哥的妻子。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么?”

    许久,黛玉才有些怯怯的睁开了眼睛,印入眼的是胤禛温柔的眼眸。黛玉怔怔的望着他出神引得胤禛发笑。黛玉有些懊恼的咬着唇,气恼的瞪着胤禛。她似乎总是在四哥面前做一些失礼的事情,面子都丢光了!胤禛见她如此,也不再笑她,点点她光洁的额头笑道:“小傻瓜,咱们是夫妻啊……”夫妻…黛玉心中淡淡的泛着甜意。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她和四哥一定会是世间至亲的一对夫妻。

    “啊!四哥,你——”黛玉惊骇的看着胤禛胸口一道几乎横惯了整个胸膛的伤痕。虽然早已结疤落茧复原了,但是那留在胸口又长又宽的狰狞痕迹依然提示着当时伤的有多重。胤禛抬手盖住她的眼睛,淡淡笑道:“没什么,跟皇阿玛亲征葛尔丹的时候留下的。”那就是两年前了…黛玉固执的拉下他的手,望着那狰狞的伤痕眼泪盈眶,“四哥…怎么会伤这么重?”虽然说三十六年的时候几位年长的阿哥都跟随康熙出征,而且分掌几个八旗大营,但是并不需要他们亲自去冲锋陷阵啊。四哥为什么会伤的这么重?胤禛握着她的手笑道:“不过是碰遇到了。伤早就好了。别哭……”轻柔的抹去妻子眼角的泪痕,胤禛低头吻了吻含泪的眼眸,安抚着她,“真的没事了,你看四哥现在不是好好地么?”

    黛玉伸出手紧紧地抱住眼前的人,“四哥,以后不可以再受伤了!”心很痛…黛玉皱眉,看到那道伤痕的瞬间,黛玉的心口仿佛被人一剑刺穿了一般的疼痛。痛的她几乎要颤栗了,只能紧紧地抓住眼前的人,生怕一放手他就会消失了一般。不…仿佛千百年前他就曾这样在她面前消失过一般。

    “好,以后不会再受伤了…玉儿乖…”胤禛也察觉到黛玉的不对劲,连忙低声安抚着,“玉儿乖,四哥没事…很晚了,好好睡一脚,明天还有事呢……”

    看着黛玉渐渐沉睡过去,胤禛看着她沉睡的玉颜若有所思,“玉儿,吓到你了么…是四哥不好…以后不会了。”右手轻轻抚触着她的额头,眉心处一个淡淡的花影在指下时隐时现,最后完全消失在眉心里……

    乾清宫里,康熙难得的没有批阅奏折而是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出神。今天是他的儿子的婚礼,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却不能出现在婚礼上,只因为他是皇帝。这样的身份早就束缚了父子亲情。这些年里,除了当年太子的婚事他露过面以外,其他儿子大婚之时他也只能在乾清宫里继续批奏折。

    “皇上,今晚……”李德全有些为难的看着康熙,他身边跪着一个小太监,手里高高举着的托盘上放着二十几个绿头牌子。康熙挥挥手道:“去。”小太监喳了一声赶紧退下。

    李德全服侍了康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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