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迷倒你并不是件好事。”女人的脸色突然一变,一把推开萧十一郎,恶狠狠瞪着他道:“绝对不是好事,姓萧的,你毁了我一生,我要毁你一世!”萧十一郎盯着她不屑地一笑,把目光转向别处。转过身对着悬崖。女人又突然发疯似的扑了过来,她不是要将他推下去,而是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喃喃道:“萧郎啊萧郎,我从十几岁就爱你恨你至今,这几十年……”萧十一郎未等她说完,已将她的手分开,又坐在石头上。

    女人瞪着眼睛大喊道:“难怪人人都说萧十一郎狼心狗肺,原来你真的没心没肺,你该遭天打雷劈的,为什么还活着?”萧十一郎就像没听到她的咆哮一样,仍给她一个冷峻的背影。女人大概骂累了,气急败坏地也坐在石头上,满头珠翠都在颤抖。“我想今天的晚餐肯定不错。”萧十一郎站起来向那“家”走去。“当然,我带了你最爱吃的北方菜。”那女人又突然变得像个温顺的妻子,她走上前去挽住萧十一郎的胳膊。同样是座大型豪宅,沈璧君倚着窗户盯着落下的天幕,寒星一点点闪现,明亮得就像萧十一郎的眼睛。

    她的容颜似乎从来不会改变,依旧流云长发披肩,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依旧美得让人无法呼吸。她的气质依旧是无与伦比,体形依旧完美。岁月在她这里根本留不下疤痕,只留下了成熟。的确,她的眼神里所掺杂是常人无法读懂的神秘。是忧伤?痛苦?无奈?真的没有什么词来形容。她这传奇的一生到底何时再转到快乐的一轮?这座宅子里也只有她一个人,她不再叹息,也许所有的叹息都已用尽。萧十一郎躺在山顶豪宅的屋顶上,他也在看着这漫天星空,在他的回忆里有太多这样的星空,那些星空下有最幸福的他,也有最伤痛的他。

    现在的他呢?幸福是不可能的愿望。痛苦吗?痛苦是种多猛烈的痛,可他现在只是在隐隐作痛,他连痛在哪都分不清。“璧君,你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看星星?”他对着夜空柔声道。“十一郎,你看到这些星星了吗?也许它们会为我们传话。”沈璧君轻轻地温柔道,好像怕把星星吓走似的。深秋的夜里,风总会很凉,难道这来自北方的风就没有感情?清晨,萧十一郎依旧躺在那块巨石上,似乎在享受早晨的阳光。一只灵狐不知从哪里窜出来跳到他身上,它大概会有花猫那么大,它用它的尾巴扫扫萧十一郎的脸,似乎在和他开玩笑。

    萧十一郎看着这个雪白的精灵,苦笑着一下坐了起来,把它放在身边。“朋友,你今天到得很早啊。”萧十一郎抚摸着它。灵狐的眼里露出一种得意的神色,用脖子蹭了蹭萧十一郎。萧十一郎一笑道:“好了,开始你的早饭吧。”说着把左手腕放到它嘴边。灵狐抬头看了萧十一郎一眼,张开了嘴,萧十一郎的血慢慢被吸进它的口中,幸亏它不是像大象那么大,否则萧十一郎早被它吸光了。一只猫那么大的灵狐本就吃不多少的,所以它的“早饭”结束得也很快。萧十一郎抬手看着手腕,那四个流着血的牙印在收口,最后完全恢复。

    萧十一郎怜爱地抚摸着它道:“我喝了我十年的血,怎么就不长大呢?”无语。灵狐当然不会说话,可萧十一郎依旧在说着什么。沈璧君又站在窗口望着窗外,院子里万木枯萎,虽建筑宏伟,但也难免有几分悲凉之气,她抚了抚头发,深深吸了一口气。沈璧君的脸上此时有了些许怜爱的笑意,因为一只灵狐跳到了窗台上。这当然不是萧十一郎那里的那只,这只除了黑得发亮外与那只并没什么区别,它用它柔软的尾巴甩甩沈璧君的手。沈璧君笑着把手指放在黑灵狐的嘴里,它也在吸她的血。

    “你说我的十一郎现在在哪呢?”沈璧君已将它抱到屋内的桌子上。“你说我的璧君现在在哪?”萧十一郎对着白灵狐道,白灵狐淡淡的眼里露出一丝悲伤,它突然咬住萧十一郎的衣服往悬崖边上走,萧十一郎不解地跟着它,已经没有路了,可它还要向前走,萧十一郎忙拉住它,它咬起一块小石头丢到悬崖下,又看看萧十一郎,萧十一郎也在迷惑地看着它。“你是说要我跳下去?”萧十一郎感到很奇怪,灵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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