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小包一起带走。”

    陶湛望着刘璟气宇轩昂的背影,她的美眸也不由迷醉了,认识璟郎已一年半了,她所期待的那一天终于要来了吗?

    ........

    武昌,黄祖接到了刘璟派人送来的紧急情报,与此同时,他也同样得到了探从彭泽传来的消息,江东兵力大增,已增至六万至八万之间,这个消息使黄祖脸都白了,他已经意识到,这一次江东军将大举进攻江夏,他恐怕凶多吉少了。

    房间里,黄祖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背着手在房间团团打转,怎么办?他的总兵力也不过才两万人,他如何抵挡江东近八万人的进攻?

    “父亲!”

    黄射一阵风似的闯进房间,急声道:“刚刚得到消息,刘璟在大规模撤离柴桑军民,恐怕他要弃城了。”

    这个消息俨如雪上加霜,黄祖呆愣半晌,他忽然咆哮如雷,“该死的浑蛋,他柴桑不抵抗,想把江东军全部扔给我吗?”

    “父亲,恐怕他就是这个意思,我们该怎么办?”

    黄祖心乱如麻,他当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若知道该怎么办?他还会在这里素手无策吗?这时,幕僚蒋齐也快步走了进来,黄祖俨如见到救星一般,一把抓住他道:“蒋先生,江夏危急,我该如何是好?”

    蒋齐叹口气,“事到如今,只能向州牧求救了,如果州牧肯出援军,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保住江夏。”

    黄祖呆住了,他实在不想向刘表求救,半晌,他叹了口气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蒋齐摇了摇头,“连刘璟也知道柴桑守不住了,向下雉和阳新县转移,守,这次江东军进攻非同往常,听说孙权亲自领兵出征,可以说势在必得,除非守也像刘璟一样,放弃江夏,向南郡和襄阳撤离,否则只能求援,别无他法。”

    黄祖呆立片刻,最后叹息一声,“也罢!不管怎么样,我也只能向他求救了。”

    黄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在地图上凝视片刻,回头对长黄射道:“钱粮都在夏口,我亲率一万五千军队驻守夏口,你率五千军守武昌,能守住就守,守不住,你就放弃武昌,从陆撤回夏口,我们父的性命就在一举,实在不行,我们就撤去南郡。”

    黄祖当下修书一封,命人火速送去襄阳,他现在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刘表的援军之上。

    ........

    第天上午,刘璟骑马带着一队士兵在空荡荡的柴桑城内巡逻,经过天的紧急撤退,所有钱粮物资以及九成以上的人口都撤去了下雉县和阳新县,整个柴桑城内已不足千人,大部分都是年迈不愿离开家园的老人。

    原本繁荣的街道此时变得冷冷清清,店铺闭户,酒馆关门,大街上只有几条流浪的狗在寻觅食物。

    “司马!”

    一名士兵飞奔而至,气喘吁吁禀报:“陶老爷派人来,请你去一趟,说有事商量。”

    刘璟当即调转马头,向陶府奔去。

    陶烈考虑了整整一天,最终还是决定留在柴桑城,尽管孙权很可能会逼迫陶家做出最后选择,但他却不能一走了之,至少在目前的局面之下,他需要给孙权一个说法,陶家还是会继续支持江东。

    陶府内的人也基本上走光了,只剩下陶烈和几个年迈的老家人,这五六个老家人都已跟随陶烈近四十年,忠心耿耿,一名老家人领着刘璟向内宅走去,嘴里唠叨着,“府里也安静了,我在陶府五十二年,还是头一遭遇到这种事,哎!不知大家什么时候回来?”

    刘璟认识这个老家人,名叫陶福,十四岁便做了陶烈的书童,今年六十六岁了,他儿便是陶府大管家,也率家人去了阳新县。

    刘璟不理他的唠叨,不多时便来到内宅小门前,陶福回头对刘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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