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已晚才跟自己回家,不过她没有说破,笑着走到马车前,刘璟扶她上了马车,马车向府宅驶去。

    马车里,刘璟长长伸了个懒腰,闭上眼睛笑道:“外面跑了一个月,着实有些累了。”

    “夫君是有点变黑了。”

    陶湛取出手巾给他擦擦汗,笑道:“这可是初春,夫君居然能变黑,我可以想象,一定天天在阳光下直晒。”

    “可不是,城池要增加防御武器,事关重大,马虎不得,所以亲力亲为,忙了一个月。”

    “嗯!好像蛮辛苦的,还瘦了几斤,晚上炖只老母鸡给你补补。”

    “不用炖鸡,用你来补补就行了。”刘璟有些暧昧地笑道。

    陶湛轻轻掐了他一把,刘璟这才忽然想起,小包就坐在后面,他连忙转移话题,“娘这段时间在家忙什么?”

    陶湛依偎在刘璟怀中,轻轻叹息了一声,虽然她没有说,但刘璟却明白,一定和求之事有关,他心中歉然,紧紧搂了搂妻的肩膀。

    这时,陶湛坐直身,低声道:“有一件事,我想问问夫君同不同意?”

    “什么事?”

    “前天父亲来找我,说祖父和长沙守张机有旧交情,祖父想请张机来替我诊脉,不知夫君是否同意?”

    张机就是张仲景,他医术自然高明,只是刘璟知道,这种事情往往是出在男人身上,看得出,陶家也为陶湛无之事非常着急。

    刘璟笑了笑,“如果张守愿来,当然可以,不过应该是先替我诊脉,九娘,不要再为这件事烦恼了,顺其自然。”

    陶湛心中暗暗叹息一声,这种事关系到女人一生的幸福,她怎么能不烦恼,不过心里虽烦恼,她也不想表现出来。

    陶湛又勉强一笑问道:“这次夫君回家,暂时没有再出去的打算吧?”

    “暂时应该没有!”

    刘璟话音刚落,一名士兵从远处奔来,急声禀报道:“启禀守,陶家商船出事了!”

    陶湛惊得‘啊!’的一声,紧紧握住了刘璟的手,刘璟拍拍她的手,安慰她一句,随即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好像是有商船被荆州水军击沉,具体情况小人不明,魏将军请守去军衙。”

    “我马上就来!”

    刘璟心中既十分恼火,同时也有几分不解,年来,他们和荆州水军一直相安无事,今天水军居然对陶家动手了,这是什么缘故?

    他又对陶湛道:“我要去一趟。”

    “夫君快去吧!估计我父亲也在那里。”

    刘璟下了马车,翻身上马,催马向军衙疾奔而去。

    江夏军衙和郡衙已经分开,军衙位于城东,全称是江夏督都军事府,刘璟从前年开始也兼任江夏都尉,以都尉名义掌握了军权。

    片刻,他来到了军衙,翻身下马,快步走进大堂,只见陶胜俨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魏延和徐庶则在一旁低声安慰他,已经派人去通知守,守很快就到。

    “岳丈大人,发生了什么事?”刘璟快步走进了大堂。

    陶胜急忙上前道:“贤婿啊!就是上次所谈种马之事,我们从河西搞到了十几匹上等种马,不料在宜城县被荆州水军拦截,抢走了种马。”

    年前从河西贩来一批战马,但羌人却使了心眼,将所有的公马阉割,尽管军队中的战马确实是需要阉割,但羌人的目的却是不想让种马外流。

    接下来的年中又陆陆续续买来数匹战马,都是阉割后的马匹,刘璟一心想要几匹上等种马,便将此事托付了陶家。

    不料种马千辛万苦才弄到,却被荆州水军拦截了,刘璟当即脸色大变,回头问魏延道:“不是有军船护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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