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马,向城外奔去,就在他们离开府宅不久,上前羌人骑兵便包围了姜囧的房,他们奉羌王之命来捉拿姜囧,不准他离开凉州。

    “他们刚走没有多久,快追!”

    一千骑兵调转马头,风驰电掣般向北门追去

    姜冏带着儿奔出北门,就在这时,姜冏听见后面马蹄声如雷,他回头望去,只见不远处尘土飞扬,一支骑兵正向他这边疾速奔来,姜囧大惊失色,他知道这是羌王不肯放过他。

    “走南面!”

    他带着儿向南面奔去,他只能走大斗拔谷,穿过祁连山,可以直达河湟,现在刘璟大军应该在那边,父二人一疾奔,但后面的千余追兵却穷追不舍,越来越近。

    姜冏见形势危急,便对儿道:“你去汉军中找刘璟,他答应过我,送你襄阳读书,你快走!”

    “父亲,孩儿要和父亲在一起。”

    “别傻了,南宫不会杀我,但你被他抓住了,我就永远逃不掉了,你快走!”

    姜维紧咬嘴唇,打马加速飞奔,姜冏见儿走远,勒住了战马,挡住了后面的追兵,片刻,千余追兵赶到,为将领没有看见姜维,大喝道:“去追姜维,直接杀了他!”

    姜冏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是为了追自己儿,他顿时又惊又怒,大喝一声,挥刀将正准备追击儿的骑兵劈翻在地,羌人骑兵大怒,无数支长矛一起向他刺来,姜冏躲闪不及,被乱矛刺死在大斗拔谷谷口。

    一千骑兵继续向谷内追去,羌王有令,必须要追上姜维,死活不论

    大斗拔谷是千里祁连山的一条裂缝,也是凉州和河湟之间的一条至关重要通道,纵深长近两里,北到张掖郡,南至青海湖以北,是从河西走廊进入河湟地区的捷径,它省去了绕道上千里的程,战略地位其重要。

    在汉军清剿陇西氐人之前,这条谷道南端是由宋建的一支千人军队在险要处驻防,防御羌胡骑兵从北方杀来。

    自从宋健覆灭后,这里的防御就由汉军接管,刘璟从宋健的汉人战俘中挑选出一千人,接管大斗拔谷的驻防,由一名牙将统帅,驻地就在大斗拔谷南出口处。

    这支军队不仅扼守住了谷口南端的要害之处,同时还向北拓深数十里,修建了座烽燧哨所,便于提前预警。

    这天上午,一支二十名汉军骑兵组成的巡哨队正和平常一样在大斗拔谷内巡视,由于海拔高,尽管此时已是晚春时节,但天气依旧比较寒冷,须穿厚厚的军服御寒。

    巡逻了二十余里,就在骑兵准备调头返回哨所时,一名骑兵忽然指着北面大喊:“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众人一起向北面望去,只见远处山道上出现了一个小黑点,隐隐象是一匹马,众骑兵一起催马疾奔上去,到了近前,果然是一匹黑马,马上还驮着一人,人已晕厥过去,双手软软垂下,看身上衣着,不像是胡人,倒象是汉人,而且年纪也不大,最多十四五岁。

    众骑兵都吃了一惊,要知道谷地内野狼横行,落单旅人居然没有被野狼吃掉,这是为少见之事,为屯长目光一瞥,见少年腰上佩戴一把剑鞘上镶有宝石的长剑,这不是普通人能佩戴,他试了试少年的鼻息,还有气,便立刻令道:“给他喝点酒,带他回去!”

    众士兵给少年灌了几口烈酒,便带着他向哨所奔去

    哨所二楼的房间里,屯长将宝剑递给一名采药医匠,“王先生,你认识字,看看剑柄上刻着什么字?”

    这名医匠叫王春,是名汉人,原本是朝廷官员,李催之乱时,携带家小逃到西平郡,他医术高明,开了一家诊所,名气越来越大,被河湟一带的胡人誉为医神,他这几天正好在大斗拔谷内采药。

    王春接过宝剑看了看,眼中露出一丝惊讶,道:“这是羌,意思是王之剑,应该是羌王之的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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