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身子都已经僵硬。

    杨帆在几名侍卫的护持下走过去,任威拨开那人覆在脸上的长发,杨帆俯身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张昌宗从窗口探出身子,扬声道:“二郎,自缢的人可还有救?若是已经救不得就不要理会了,到前面知会坊正一声,叫他们来报官处理,咱们还要赶路呢。”

    杨帆走到他车边,神情凝重地道:“六郎,只怕这安邑坊是不用去了。”

    张昌宗奇道:“这是为何?”

    杨帆道:“因为······吊死的那个人,就是杜文天。”

    “什么?”

    张昌宗大吃一惊,快步走下车去,分开人群,去看那尸体。

    那具尸体果然就是杜文天,身上一袭白袍已经被血迹浸染的斑驳一片。任威仔细地验看着尸体,杜文天的手脚四肢俱已被人打得寸寸折断,身上血肉模糊,他的眼睛被捣烂、舌头被割去,就连胯下都剜成了一个血窟窿,成了一个死太监。

    见到这么残忍的手段,张昌宗的脸也吓白了,失声叫道:“怎会这样,是谁下手这么狠毒?”

    杨帆一脸同情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张昌宗慢慢冷静下来,他忽然明白,他的麻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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