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次宁致远借着醉酒之时跑到她房里发疯,只饮了一壶酒就变成了那副模样,今天怎么都不可能只喝了一壶吧,那满(身shēn)的酒气可比上次要熏人多了。

    怎么这样,竟然还清醒得很?

    就在顾青未隐约探到了某个真相时,宁致远也一个激零,想起了自己之前所做的事。

    他连忙打了个哈哈,“欢颜你放心吧,我这酒量这么差,又怎么能多喝,其实我就喝了很少一点,后来酒壶里都装的白水,(身shēn)上的酒气也是我自己主动洒的……”

    这人,说起这些小手段,可也是熟练得紧啊,想来没少这样做。

    顾青未有了领悟。

    被宁致远这一打岔,顾青未倒也忘了自己先前想的什么,而是催促起宁致远先去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啊……

    才一听到这几个字,宁致远脑中就立即自发的出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当即就带着((贱jiàn)jiàn)((贱jiàn)jiàn)的笑容去了净房。

    洞房花烛夜啊,他来了。

    有了马上就能吃(肉ròu)(肉ròu)的期盼,宁致远沐浴时都是哼着小曲儿的。

    好不容易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且还香喷喷的,宁致远回了卧房张开双手就想再抱顾青未,却又被顾青未勒令要先用帕子将湿发绞干。

    可怜兮兮地瞧了顾青未一眼,见她那不容商榷的模样,宁致远倒也应了下来,却是拿着一块干毛巾就递到顾青未手里,自己则是在顾青未面前半蹲下来。

    顾青未被他这孩子气的表现给逗乐了,在面前那颗还有着湿气的头上拍了一记,倒也拿了毛巾细细替宁致远擦起头发来。

    虽然不能马上抱着软乎乎香喷喷的媳妇吃(肉ròu),但被顾青未这样小心对待着,宁致远倒也极为受用,往下垂着的脸上更是带了傻兮兮的笑容。

    就当是,吃(肉ròu)之前先喝汤吧。

    宁致远如此想。

    “媳妇儿,你真好。”他乐滋滋地道。

    为了待会儿能顺利吃(肉ròu),怎么着也得先把媳妇哄高兴啊。

    顾青未又敲了他一下。

    明明已经是活过几十年的人了,如今竟是越活越回去了,就跟个要到了糖吃的小孩儿一般。

    前世后来那些年,接掌了锦衣卫的定国公出手狠辣可是与他在外面的风流齐了名的,若是让前世那些见了宁致远都会忍不住打颤的人看到他如今这副傻样子,他们必定都只会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吧?

    不过,无论如何,这一次,她是再度与这个人成为了一体的夫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