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已经被不停蠕动的蛇给缠住。

    我正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里面的电筒照一张,突然一道亮光从头顶射来,我定眼一看,已经蹦到嗓子眼上的心终于落了下去,因为我身边不是蛇,全特么都是黄鳝。

    即便如此,一个人坐在黄鳝堆里,也是足够恶心的。

    我还是掏出了手机一看,上面信号全无。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马晓燕的声音:“兄弟,别闹了,你觉得在这么深的陷阱里,还会有移动信号吗?别告诉我,你进村的时候看了一下手机,发现上面的信号都是满的,其实那仅仅只是个假象,你手机上的那些信号,都是我们从村里发出去的,外界的所有信号,都被我们屏蔽,你联系不到外面,外面也联系不上你。”

    俗话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已经中了套,所有的愤怒换来的只会是自取其辱。

    我一边观察着四周,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支烟点上,心里已经恶心和绝望之极,却故作镇定地问道:“晓燕姐,几个意思呀,就算是寻找刺激,也不带这么顽皮的吧?”

    “是吗,你觉得姐姐我很顽皮?”马晓燕得意地笑道:“那姐姐我就给你来点真的,等会儿我把你身边的黄鳝,全部换成毒蛇你看怎么样?”

    她话一落音,我已经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她丫的真的要放进几条毒蛇进来,我特么就真的生无可恋了。

    “晓燕姐,我始终没有弄明白,你觉得我对你有恶意吗?”

    这时聂茹茹在边上嘻笑着插嘴道:“我可以作证,你不仅对晓燕姐没有恶意,而且对我也充满了同情。艾玛,我真的被你感动了,现在居然有点痒痒,真想让你帮我弄弄。”

    马晓燕啐了她一口:“你这个小搔货,惹毛了他,他真的能在床上把你弄死的。”

    “真的假的?怪不得每次你跟他分手之后,都红光满面的,那感觉是不是特别舒服?”

    “你不能矜持一点吗?要知道张国栋可是个正人君子,他喜欢的是良家妇女,像你这样的小搔货,就是张开翅膀她也没有兴致。”

    “那是,那是,我是亲眼看见他对聂茹茹那副恶心的样子,看来我还真的要矜持一些。”

    妈蛋的,劳资坐在下面恶心的要死,她们居然像郭德纲和于谦一样在说相声?

    不过让我感到有些不解的是,为嘛现在只有她们俩在调侃我,那个王菲儿,也就是真正的聂茹茹怎么没有声音?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叹了口气,抬头问道:“晓燕姐,能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吗?好歹你也得跟我谈谈条件,一言不合就把我弄到这里来算什么?”

    这时聂茹茹,也就是真正的王菲儿笑道:“晓燕姐正在想怎么跟你谈呢!说实话,也就是你把她给弄舒服了,否则,只要是警方的卧底,她就直接把你弄到蛇阵里去了,还轮到你在这里喘气?”

    想想她说的也是,马晓燕要是不想跟我谈判的话,在目前的情况下,至少有一百种方式弄死我,根本用不着在这里听我的废话。

    当然,我更相信聂茹茹所说,还真是因为我把马晓燕给弄舒服了,虽然她阅人无数,但在床上有我这么厉害的恐怕没见过。否则,以她毒枭的身份,面对警方的卧底时,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对警方卧底的犹豫,就是把自己送上断头台。

    马晓燕忽然叹了一口气,充满幽怨地问我:“张国栋,你说我现在还能信任你吗?”

    我忽然觉得,越是在这种时候,越要表现出冷静,仅仅因为自己坐在黄善阵里,被她随便吓唬一下,就屁滚尿流地求她,任何人恐怕都能看出我是假的,因为警方派出的卧底,绝对不是吃干饭的。

    所以我吸了一口烟,又伸手拨开了几条爬到我脸上的黄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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