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什么叫血已止住了,你的大脑没被门缝给挤坏吧?”表哥怒道:“没看到连水泥墙角都被撞下一块,这要是大脑里面损伤了这么办?走,国栋,我们上医院!”

    说着,表哥拽着我就朝外走,由于棉拖鞋地沾了鸡汤,他差点又滑倒,我赶紧扶住他。

    “等一会,”陆雨馨把被子一掀,说道:“我开车送你们去。”

    表哥头也不会地拉着我就走,我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不敢回头看陆雨馨。

    下楼后,表哥骑上他那辆破自行车,我坐在后架上,既感到温暖,又感到羞愧,暗自在心里发誓,这辈子都要离陆雨馨远点,永远不能做对不起表哥的事。

    在距离医院还有一半的路程时,陆雨馨看着宝马车过来了,先是按了两声喇叭。

    我一看是她,对表哥说道:“哥,表嫂来了。”

    表哥恍若未觉,只是一个劲地弓着身子蹬着自行车,看到他那么吃力的样子,我泪如泉涌。

    陆雨馨又按了两声喇叭,降下副驾驶这边的玻璃,对我喊道:“国栋,还不上车?”

    这个时候我无论如何不能从自行车上下去,只能是伸手把表哥的腰搂得更紧。

    “嫂子,你回去吧,马上就到了。”

    陆雨馨大概意识到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上她的车的,只得加了一点速度超过表哥的车头,喊道:“陈志强,你特么耳朵聋了吗?让国栋上车!”

    表哥对她的喊声充耳不闻,只是弓着身子拼命蹬着车,我怕出事,提醒了表哥一句:“哥,你慢点,我练过武功,应该不会有大事的。”

    表哥也不搭话,只顾往前骑。

    这时刚好经过一个路口,又是红灯,而且前面已经停了好几辆车,陆雨馨只能把车停下,表哥却带着我冲了过去。

    我们来到医院一看,看病的人太多,就算挂急诊都要排队,表哥满头大汗地正准备排队,陆雨馨却从人群中冒出来,光着脚,手里拿着急诊挂号单对我说:“走,到急诊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