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居然能够这么坦然面对,要说不怕死是假话,冥冥之中,我总有种预感,好像琼斯太太不会要我的命。

    首先她不讨厌我,甚至都没把我从她的身上推开。

    其次她这个样子,既不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又没打算要挟我干其他的事,你却莫名其妙地一直不开枪,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其实是在逗我玩。

    当然,也许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毕竟她的枪口一直顶在我的额头,稍有不慎都有可能走火。

    我微笑着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扣动扳机?你的手一直这么举着,难道不累吗?”

    琼斯太太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把保险关上,把枪扔到了一边,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对我说道:“可以运行炼丹术了,我替你排毒。”

    晕死,她这是想干什么吗?吃饱了撑的给我下毒排毒玩吗?即便是成了寡妇,也不至于闲的如此蛋痛吧?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她也不费话,四肢像树藤一样缠着我,直接运行起了内丹术,一个小时之后,我体内的毒素尽数排泄到了她的体内,在我逐渐恢复知觉的过程中,她上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再次显得疲惫不堪。

    终于,我能微微地翻动身体,当她再次上场的时候,我紧紧地搂着她,没一会儿她却呼吸均匀地睡着了。我也有些疲惫,加上不能打搅她,也就搂着她鼾鼾入睡。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再一看身边,琼斯太太早就没有了人,我赶紧从床上起来,冲到卧室外面一看,琼斯太太正从厨房出来,把做好的西餐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看到我一脸愕然的看着她,琼斯太太嫣然一笑:“先洗个澡吧,牛排还在烤,马上就好。”

    她依旧穿着三点式,身体的曲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面前,即便是前面围了一个兜兜,也丝毫不影响她整体的美感。

    我笑着点了点头,走进卫生间冲了一个澡,出来之后,琼斯太太已经把牛排放在了我的面前,我刚刚坐下,她准备转身坐到对面去,我伸手直接把她拽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宝贝,该办的事办完了,该说的事你可却没说呀?”

    “那咱们边吃别说。”

    说着,她端起倒好酒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在嘴里,又对着我的嘴喂我。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你不知道我现在有了心理阴影,根本就不敢”

    话还没说完,她直接就把酒喂到了我的嘴里,我也是没事了,咕咚一声咽下去之后,还亲着她的嘴唇不放。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把我嘴推开:“跟你说实话,山田洋子的车祸完全就是意外,既不是我,也不是宫本干的。你说的不错,昨天我正是跟宫本在一起,她也以为是我干的,还责备我为什么不事先通知他。而我确实什么都没干,并由此推断出也不是他干的”

    “慢着,慢着。”我打断她:“我清楚地记得,你好像是国际刑警组织的警员,怎么也搅和进了他们的竞选,跟宫本走得这么近?在我印象当中,国际刑警组织好像并不干涉别国的内政呀?”

    琼斯太太用餐具刀切下一片牛排塞到我的嘴里,自己又切了一片嚼着,接着拿着餐巾先擦了擦我的嘴,再擦了擦她自己的嘴。

    “张,”琼斯太太这才说道:“我是国际刑警组织的警员不错,但我首先是米国人,琼斯的死,必须要给中情局一个交代,所以我跟他们达成了协议,由我接替琼斯远东站的站长一职,换取他们对琼斯的死不予追究。”

    “那另外四个人呢?他们的死,你又如何向中情局交代?”

    琼斯太太笑了笑:“你觉得我真的会杀了他们四个吗?他们都是远东站的情报员,如果把他们全杀了,几乎可以说是把中情局远东站给一锅端了。要真的出了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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