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

    胡金子说道:“俺们叫门了,这不是一直没人开门吗?弄的俺们以为你们是煤烟中毒了。”

    云松看向李腾的袖口和衣襟,问道:“你在里面杀鸡?怎么这么多血?”

    李腾老脸惨白,一语不发。

    鹿濯濯问道:“腾伯,您怎么了?”

    李腾张开手臂挡住她说道:“公孙少爷吩咐我,今天不是,最近不见客,不见……”

    “我是客人吗?”鹿濯濯不悦的问道。

    李腾咬牙道:“公孙少爷说,更不见二小姐!”

    鹿濯濯皱起蛾眉:“二小姐?你又叫我二小姐?公孙怎么了!”

    她急忙进去。

    李腾要拦她,被她一把推开。

    云松跟着进公孙无锋卧室。

    公孙无锋倚在了床上,面色青白、嘴唇发白,一张脸没点血色。

    而床上地上则全是血!

    一个铜盆放在旁边,盆子里是绷带和红彤彤的血水。

    还有一个水桶在床头,里面也全是血水!

    公孙无锋右侧肩膀处更有斑斑血迹,他的肩头被绷带紧紧包裹,血腥味和药味刺鼻子。

    手臂没有了!

    右侧的手臂没有了!

    从撕开的衣领看去,他那条手臂被齐根斩断!

    云松呆若木鸡。

    鹿濯濯头一昏险些晕倒。

    她踉跄向前伸出颤抖的手要去触摸公孙无锋残缺的肩膀,李腾上来拦住了她:“二小姐,你走吧,你别来了,你更别跟公孙少爷扯上关系了。”

    鹿濯濯双眼泪水哗啦啦的流淌。

    她哆嗦着问道:“怎怎怎——怎么会这样?”

    “是、是金青山做的?他做、他做的?”

    公孙无锋没有看她,低着头淡淡的说道:“不是,不关少将的事,少将日理万机,哪有空管我这样的小角色?是我自己砍掉它的,因为这条胳膊碰了不该碰的女人,”

    鹿濯濯发出一声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叫声。

    她呆呆的看着公孙无锋,然后满怀希冀的问道:“我们、我们不能在一起了,是吗?”

    李腾摇头叹息道:“二小姐,你走吧,你放过公孙少爷吧,难道你要看着他被人做成人彘么?”

    人彘这个词太可怕。

    鹿濯濯颤抖了一下。

    云松感觉不对。

    昨天公孙无锋确实在金青山面前搂过鹿濯濯,金青山对此也确实表现出不满。

    但他之后就跟自己一起离开筑城去往锦绣山区了,自己没有察觉到金青山有对付公孙无锋的意思。

    而且以自己对金青山的了解,这位少将不是那么凶残的人。

    不过这只是他的猜测,毕竟昨天他并没有一直跟金青山在一起。

    鹿濯濯踉跄着离开,最后就留下一句话:“那我嫁给金青山好了。”

    云松看向胡金子和大笨象。

    两人唉声叹气。

    云松又看向令狐猹和阿宝,阿宝歪着头在想:什么时候吃饭?

    公孙无锋苦笑道:“抱歉啊,道长,我这个样子怕是吓到你了。”

    云松说道:“倒是吓不到小道,但是、但是不对吧,金青山这么狠?就因为你搂过鹿濯濯的肩膀就砍了你手臂?”

    如果这是真的。

    那他就要替天行道!

    金青山必死!

    公孙无锋摇头道:“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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