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付恶棍的,只有恶棍。”

    “带着瑞秋离开吧,既然你们上都不愿意染上鲜血,那么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赛伯冷幽幽的说了一句,然后站在了那捆在椅子上的家伙面前,在看到赛伯的鬼面的那一刻,这个在哈维面前还能保持对抗意志的家伙,瞬间就崩溃了,他大叫到,

    “我不知道任何事情,不要!离我远一点!上帝啊,离我远一点!”

    “哈,你知道我,你见过我,对吧?”

    看着这家伙惊恐的脸,赛伯冷笑一声,带着战术套的左反抽出了背后的直刃刀,他将其抵在这家伙左腿的伤口上,“那事情就好办多了…你见过我是怎么对付那些家伙的,你知道我和你的老板有些私人恩怨,所以…”

    他用掌拍着那家伙的脸,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让你痛快的死。”

    “我不知…啊!!!”

    锋利的刀刃刺穿了他坐腿上的伤口,那种可怕的痛苦让这家伙就像是坐电椅一样,全身都在震动,他脸部的肌肉极具的抖动,看上去骇人到极致。

    “听着,你这该下地狱的杂碎。”

    赛伯被变声器扭曲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声说,“在接下来的问题里,我不想再听到“我不知道”这个词…你也许以为死就足够可怕了,但在我的国家里,还有很多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他直起身体,扭头看了看还站在原地的瑞秋和哈维,

    “哦,没准你们也想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审讯”,对吧,很好…那么今天就由我教你们一种“行刑”的艺术…它有个美妙的名字,凌迟。”

    赛伯兴致勃勃的说,

    “据说在古代,对于那些罪大恶极的,不愿意反悔的罪犯,他们发明出了一种创造性的刑罚,要用一张渔网将犯人的身体罩住,在每一个网眼里切掉血肉,留下骨头…一共要在犯人身上割下3600刀,那是持续三天的极致痛苦,据说,完美的凌迟最终只会留下一具被剃的干干净净的白骨,但遗憾的是,哪怕是最坚强的人,也只坚持到300多刀就咬舌自尽了。”

    赛伯看着眼前已经惊恐道极致的家伙,在鬼面之下,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容,

    “但愿你能坚持的长一些,让我体会到那种…成就感。”

    “不要…不要,求你!救我…救救我,不!不!!!我说!我说!”

    赛伯捂住他的嘴,将另一根指放在嘴边,

    “嘘!先别说…在前3分钟,我不会相信你嘴里说出的任何一句话…留着力气,但愿你能坚持下去。”

    “咔”

    哈维里的枪口对准了赛伯的脑袋,他低声说,“我不能允许你这么做!”

    “哈,那你能得到关于小丑的消息吗?”

    赛伯头也不回的将直刃刀从那家伙的伤口里抽出来,“今天是戈登,明天也许就是瑞秋,后天也许就是你…想想戈登吧,光明骑士…坦白说,你们那天逼迫我放走小丑,你们现在后悔了吗?”

    没有人回答,只有那个即将被处以刑罚的家伙的哀嚎,赛伯举起里的刀,又问了一句,

    “你看看他,他的眼睛已经告诉我,他知道很多…但你没办法让他说出来,这些消息可以救几个人的命?你们已经放过一次小丑了,还打算放过第二次吗?”

    他的声音越发蛊惑,

    “哈维.登特,你真的要阻止我吗?…你真的是站在正义这一方吗?你的正义,是眼前这恶棍的正义,还是哥谭的正义?一位孩子没准会因此失去他的父亲,一位妻子没准会因此失去她的丈夫,一位老人,会因此失去他的儿子,一个,两个,三个…多少个家庭,会因为你的举动而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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