洼洼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窘然的笑容,他盯着桌子上的早餐,咽了咽口水,施施然走了过去,拉出凳子坐在一边,毫不客气的抓着刀叉吃了起来。

    那景象,就像是好几年没吃过东西一样。

    “我叫韦德,韦德.威尔逊,加拿大人,我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总结起来就是“可怜的年轻人得了绝症,然后被骗到一个该死的虐待狂的鬼地方接受治疗,最后又意外逃生的经历”。”

    他一边将大块的牛排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你们救了我?那真是谢谢了,但是我得先回纽约一趟...”

    他的双眼里有一丝一闪而逝的温柔,随后又变成了一股戏虐,“有个女孩在等我,我得回去见见她,然后再去干掉阿贾克斯,回来报答你们...是的,我说到做到。”

    “对了!”

    他猛地抬起头,将蔬菜沙拉的菜汁弄得到处都是,奥罗罗嫌弃的站起身,坐在了一边沙发上,韦德却根本不在乎,他认真的看着赛伯,

    “弗朗西斯...不,我的意思是,阿贾克斯没死吧?”

    赛伯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了一丝遗憾,

    “他跑了,那老鼠跑的很快,但我想我会抓的。”

    “哈哈哈b太好了!”

    韦德将最后一口沙拉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狂笑着拍着桌子,“这太好了!把他交给我吧!我会抓,殴打他,然后让他帮我治好这张见鬼的脸,最后再负责给他一个温暖,舒适,而又残酷的死刑让他知道这2年他对我的“照顾”是多么的刻骨铭心b主意真TM的棒,你说对不对,伙计?”

    赛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阿贾克斯是死是活他并不在意,摧毁那个试验巢是随手为之,他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他顺手递给韦德一根香烟,后者用一种放佛朝圣一样的姿态,将那香烟点燃,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就像是吸.毒一样,舒适的全身打颤的倒在了沙发上,眼色迷离的就像是遁入了天堂一样。

    “OH!OH!My...OH,这种感觉,简直比**还要爽一万倍,我已经2年多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简直就像是一辈子一样久,啊,我看到了上帝...我看到了**的天使,哦...”

    这猥琐的姿态,那满口的脏话让奥罗罗彻底看不下去了,如果说赛伯的讨厌指数是10,那这个丑男就是100,甚至是1000,简直是个行走的精神污染源,她瞪了赛伯一眼,抓着似乎对韦德很感兴趣的肖娜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里,留下两个男人在这里继续聊天。

    赛伯等到奥罗罗离开之后,他眯起的眼睛里精芒一闪,在按灭烟头的那一刻,他如闪电般的抄起桌子上的餐刀,前冲两步,狠狠的刺入了韦德的心脏里,感受着鲜血溅到手上的温热,他后退了一步,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

    韦德并没有发出惨叫,他只是被从那种迷离的姿态里惊醒了,他疑惑的看着赛伯,然后又看了看插在心脏的餐刀,就像是被吓坏了一样,像个女人一样用双手捧着脸,尖叫到,

    “天呐F瞧你都做了什么!我的心脏,哦,不疼...我感觉到了,啊,我要死了!”

    说完,他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但根本没有引起赛伯一丝一毫的惊讶,几秒之后,韦德又生龙活虎的从地面上跳起来,他顺手将那餐刀从心脏里拔出来,根本不管鲜血四溅的场面,他从赛伯的烟盒里取出一根香烟,点燃,盘腿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赛伯,

    “你似乎很了解我...瞧瞧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个基佬一样,你可千万别爱上我!我已经有爱人了!”

    赛伯脸上立刻露出了一股嫌弃的表情,

    “我也许会喜欢男人,但绝对不是你...瞧瞧你的脸,就像是弗莱迪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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