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闻天傲离开他们的视线。那么,保镖为什么遇险也就说得通了。他们肯定偷偷跑去位于林间的别墅,想找到要保护的目标闻天傲。不幸的是,他们的行动让凶手看见了,他们成了第一批死者。”

    “让我们再回头看,闻天傲与沈家人见面后,沈俊文马上就离开了。沈万才给了他一份文件,要他签名。但这份文件在别墅起火时,烧毁了。可惜,闻天傲还不识字,不知道文件的内容。而我们最大的收获是,闻天傲对方美玉的描述。他清楚的告诉我们,方美玉带着面纱,理由是她在两年前的大地震中被砸伤了脸部。从小刘带来的消息中可以得知,闻天傲说的是实话,沈馨芳证实了这一点。”

    田国庆习惯性地以食指敲击着桌面道:“一个爱美的女人脸上受了伤,怕人看到而用纱巾遮起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我们眼下要弄明白的是,方美玉的脸到底有没有伤得那么重,甚至于不敢见人。小刘、小昭,你们两个明天去联系本地和香芫市内的各家医院,找出当初为方美玉疗伤的主治大夫,问清楚她的病情。”

    “是。”小昭与小刘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答应着。

    田国庆看着小刘、小昭浑身充满精神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想必,大家都很清楚,这件案子的关键就在方美玉身上。而闻天傲醒来之后说的话,加剧了她的嫌疑。这次是杀人案,凶手已经杀伤了那么多人了,不存在把方美玉抓去当人质的问题。如果是有人刻意嫁祸的话,方美玉如今是生是死?要是她死了的话,尸体在哪儿?邕山附近都找遍了,一点细微的线索都没有。若是还活着的话,凶手为什么留下她?这些问题虽不是没有可能,但我更倾向于,方美玉不是唯一的凶手,也必然是凶犯之一观点。”

    “闻天傲的笔录中提到,方美玉追问元墨纹的来历,问的十分详细。闻镶玉说过,元墨纹是他找来查蛊虫的,这两件事并在一起看,再加上沈家在这时候突然向闻家提出想见闻天傲,就能清楚地看出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沈家不是想见闻天傲,而是想把元墨纹引过去。方美玉很可能就是那个,闻镶玉口中的养蛊人。”

    田国庆话音方落,乔军便提出异议道:“小孩子说的话就一定可信吗?他可是闻家人,说不定在去沈家之前,闻镶玉就教他该怎么回答我们的问题了。”

    “哼!”小刘忍不住嗤笑道:“闻天傲一个五岁的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昏迷了三天。这三天里,他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闻家人。我想,他还没有聪明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能不露一丝痕迹地说谎的本事。”

    “你别忘了,他是闻家人先找到的……”

    小刘想起浑身缠满纱布,却不哭不闹的乖宝宝闻天傲,不由得冷笑着打断乔军的话头道:“所以呢?在闻天傲重伤之下,闻镶玉不紧着把他送去医院,而是给他灌输该怎么跟我们说谎吗?我想提醒你的是,闻家四代同堂,闻天傲是闻家这一代唯一的孙子。就算闻家有什么想法,可像他们这样有权势的人家,何必用这么大的牺牲,仅仅是为了迷惑我们一下?”

    “是啊,这话谁不能说啊,一定要让孩子来说?”一旁的老鱼听着小刘的话,点头附和道:“从现场的物证看来,和闻天傲说的没有出入。我相信,他确实是自己一个人摸索着,从火场里逃出来的。这孩子今年才五岁吧?不管闻家人舍不舍得,他们难道不怕孩子就这么死在房子里了?”

    乔军拧着浓眉,辩驳道:“要是闻家人不稀罕这个孙子呢?沈惠茹怀着身孕,不也一样死在火场里了?”

    “小乔,我们的推断要建立在证据上,这些都只是你的凭空猜测。不过,”宋勤学凝视着田国庆道:“我也有几个疑点。假设,这次事件中的凶手真的是以蛊虫,或是类似的生物作为杀人凶器的话,它们能在漆黑的树林里准确的找到人的位置,为什么没有对闻天傲下手?很明显,蛊虫不是一条两条,只怕千百条都不止。别说这玩意儿都在林子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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