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孙博这么高兴过,也只有跟你们两位聚会,他才这么肆无忌惮。”

    “哎……”孙博长舒了一口气,“蓉蓉你是不知道啊,伺候那帮人有多麻烦,现在管土地的那帮,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按理说我也是个人物了,可随便一个小处长,小设计师,都敢跟我甩脸子。怎么办?赔笑送礼,礼一过去,态度立刻好了!什么难关都通了,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还有人敢跟你甩脸子啊?”傻白甜又回归了傻白甜。

    “蓉蓉啊,你以为我是谁啊?我什么都不是!”博哥的话变得异常的多,自斟自饮,信口开河地唠叨起来。

    张逸夫倒也理解,这家伙自个儿跟滇南折腾了这么久,回到蓟京又主导这么麻烦的两个土木工程,别看他快活人生,该吃的苦也一个没少,风光的事情张逸夫都去做了,留给博哥的是无数个待擦的屁股。

    博哥唠叨了好久,也知道自己唠叨,摇了摇头:“成了,大家听我说半天也烦了,你们唠叨吧,我听。”

    “少喝点。”傻白甜在旁埋怨道。

    “怕我喝多了,晚上不行?”博哥简直太反人类了。

    傻白甜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贫。

    向晓菲长叹了一口气,冲张逸夫递了个表情,那表情好像在说——

    我感觉我跟孙博彻底不是一种人了。

    张逸夫也回了个表情——还好我们还是一种人。

    你确定还要和这种人合作么?

    没关系的。

    岁月的洗礼与改革的浪潮中,鱼虾说得志就得志,大鳄说完蛋也完蛋,在张逸夫眼里,博哥的生活作风,除了会让人尴尬外,并没有太多的副作用。

    “对了!”博哥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瞪着张逸夫说道,“你还记得那个酒店前台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