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道。

    “错了,特别右的,早就出国了。”

    “那您一定不是特别右了。”

    岳云鹤哈哈大笑,尽力抬起一只腿:“就我这腿脚,别说出国,出京城都累。”

    “哈哈。”

    玩笑中结束了谈话,一切都是云里雾里。

    张逸夫总在想,是不是总会有一批人,一批智者,强者,在左右国家改革的方向,这必定不是一个人,一个人总会偏左偏右,而集合一群人,力量的制衡,班子的更迭,逐渐实现这个过程,而这一群人,抛去权力与利益,是否真的存在思想与信仰呢?

    张逸夫觉得至少岳云鹤应该有这样的思想和信仰,但他看上去并没有那个权力。

    社会的演变,到底是物竞天择的进化,还是精英群体哲思,如果自己也老了,干不动了,就先从研究这个问题开始吧。

    没工夫再多跟岳云鹤打太极,正如岳云鹤所说,张逸夫是做实业的,正事儿要紧,而现在的正事儿既不是研发也不是生产,而是去促成鸳鸯!

    张逸夫在教员办公室见到了贾母钦点的媳妇,她硕士毕业后直接留校了,专业竟然是令人发指的政治学,真的不知道这个系在学什么。

    不过钦点媳妇本人真的是无可挑剔,乍一看有些夏雪的影子,却又完全不同,她的安静是与环境融为一体的,很难说清楚。非要说的话,夏雪就像是草原上的一樽冰雕,很精美,很神秘,而准媳妇就是草原上的一棵树,有风时微微起舞,无风时独自静谧,每个表情动作,给人都是刚刚好的感觉。

    “您就是张逸夫吧。”女孩摆了下头发,体现出了刚刚好的热情,以及刚刚好的羞涩,“天芸姐那人,真是没办法,说您是月老,我必须见一见,我马上还有课,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姜老师您好。”张逸夫礼貌握手,这可不能yy。

    “就别叫老师了,叫小姜好了。”

    “还是叫老师吧,您的课几点?”

    “还有……”女孩刚刚好抬臂,看了眼手表,“真不好意思,就十分钟了。”

    “那您先上课吧,我旁听一下,正好学习一下。”张逸夫也不着急,“我这岁数办旁听证是不是有点困难。”

    “瞧您话说的……”女孩儿掩面笑道,“没关系的,就一节课,听就听了,可我的课很无聊的,我怕您听不下去。”

    “没事儿,听不下去我就睡一会儿。”

    “真坦诚。”女孩又笑了起来,“要不您在我办公室休息吧。”

    “课堂睡觉比较踏实。”

    姜老师也拿这位没了脾气,只得一路领着张逸夫去教室。

    “我给你打个预防针。”姜老师关上办公室门笑道,“这节课主要讲东南亚的抗争民主,这其实是一个大课题,这节课只涉及一部分,主要从政治形态和规律上切入。”

    “没关系,我听得进去就听。”张逸夫点头笑道,“别因为我产生负担,我上学的时候没少给老师添堵。”

    “呵呵,我听天芸姐说,您也是菁华的?”

    “本科北方电院,硕士跟的岳云鹤。”

    “岳院长啊!”女孩表现出了刚刚好的钦佩,“他现在都不收学生了,您估计就是最后一辈了!”

    张逸夫觉得聊太多自己不好,只得强硬地扭转话题:“呵呵,其实本来峦松也可以赶上这辈的,但他更乐于投入实际生产建设,那段时间刚好在我们处室搞北漠发电,就给耽误了。”

    这话题扭得太厉害,让人得反应一下。

    “您跟峦松哥是同事么?”姜老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相当一段时间的同事。”张逸夫比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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