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陈贵良也表示可以借钱付首付。

    什么时候还钱都可以,甚至不还都无所谓。

    但必须是借,不能直接赠送。

    而且不可能一直借,借一次两次可以。事不过三。

    老祖祖把藏的银元全交给陈贵良,陈贵良自然得照顾她的后代。

    “哇呜呜呜呜~~~”

    远处传来孩子的哭声,却是有调皮鬼被父母吊打。

    一群村里的小孩儿伙同胡闹,跑去捡没有爆炸的鞭炮。引线只剩一丢丢那种,他们都敢拿火去点燃,有个小屁孩儿手指都炸肿了。

    陈贵良忽的笑起来,跟边关月讲自己的丰功伟绩:“以前有那种孩子玩的小鞭炮。我就捡来青霉素小玻璃瓶,把铝盖弄掉,再把橡胶盖中间弄个洞。玻璃瓶是炮管,橡胶盖是炮弹。把小鞭炮从洞里插进去,点燃以后嘭的一声,橡胶盖就飞出去了。炮弹还能对着人打,崩脸上很疼却不受伤。特别拉风!”

    “你小时候干过多少这种调皮的事?”边关月哭笑不得。

    陈贵良仔细回忆,发现一口气说不完:“很多。就说玩鞭炮这种事情,除了做玻璃瓶大炮,还有各种各样的玩法。如果在坟地里捡到引线很短的鞭炮,就把火药掏出收集起来。再捡两块趁手的鹅卵石,把火药洒在一块鹅卵石上,用另一块鹅卵石去敲打。轰!敲一下炸一次,跟放鞭炮的动静没啥区别。”

    “放在手上敲?”边关月好奇道。

    陈贵良说:“对啊,鹅卵石不大,可以放进裤兜里。想玩的时候就拿出来,左手托着,右手去砸。一路轰轰轰的响,逢人便说自己会掌心雷。”

    边关月感觉陈贵良的童年好精彩,自己的童年显得那么单调。

    陈贵良还挺得意:“不管是玻璃瓶大炮,还是鹅卵石掌心雷,都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我还研究出擦炮炸鱼法,一个小擦炮扔下去,十几只餐条被放翻。如果不掌握特殊方法,一条鱼都炸不到。我是不是从小就有探索创新精神?”

    边关月吐槽:“你在胡闹这方面,确实很有天赋。”

    陈贵良感慨:“我要是当初选理科,估计现在已经是科学家了,肯定能搞出各种各样的发现发明。”

    “自吹自擂!”边关月抿嘴笑道。

    “哥,快过来扎金花!”堂弟在那边喊。

    之前是客人在玩牌,现在家属已经从悲伤中缓过来,热热闹闹开始围着桌子组织牌局。

    陈贵良对边关月说:“今晚你玩吧。”

    边关月道:“我只会打麻将,没玩过扎金花。”

    “没事儿,我帮你压阵。”陈贵良道。

    边关月很快坐下,陈贵良站她身后看着。

    不管干啥,都有新手保护期。

    边关月的手气好到爆棚,半小时不到就赢了两三百块。她越玩越兴奋,刚开始还挺矜持,后来甚至忍不住大呼小叫。

    陈贵良悄悄走回灵堂,拖板凳坐在父亲旁边。

    “还没缓过来?”陈贵良问。

    陈兴华吐了一口浊气,挤出笑容站起来:“你来看着香火,别让香火断了。老子要去打牌了!”

    陈兴华走了,奶奶还在灵堂里。

    奶奶说:“你老祖祖也喜欢听戏,应该请戏班子来的。我让他们去请,全市都没找到戏班子。现在已经没人唱戏了。”

    “要不你给祖祖唱一段吧。”陈贵良道。

    奶奶很快就唱了,没有唱《哭灵堂》、《三江祭》这种丧礼曲目,而是选择非常欢快的《花子拾金》。

    剧情是乞丐捡到金子以后,幻想过上富贵生活。

    “……拾得黄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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