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却还能看见花的颜色,月光下粉得剔透……

    他在想,八年前的高原难道没有格桑花吗?

    凝目,头顶那轮圆月嚣张而调皮,光芒四溢,仿佛在宣告着它的胜利,他苦笑。记不得八年前的夜晚是否也有这样的圆月,又或者,没有一轮圆月可以照进他心里……

    八年前,他的世界,日月星辰尽数陨落;八年后的今天,他准备承受再一次陨落的今天,却始终有一轮圆月照着他的角落,照着格桑花开满的高原,他不懂这是为什么……

    直到他听见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听见她悠长缠绵的呼唤,他始明白,心中有月,故月如明灯,心中无月,月朗亦无存。这一次,他的明月光,他真的不愿意放弃……

    可是,他是如此地害怕,害怕这满满的月光会被拙劣的他一不小心再给惊吓哭泣,所以,听着那渐近的脚步声,感受着她指尖滑过自己脸颊的温度,任凭心跳如狂,亦不敢吱声,甚至不敢随意睁开眼……

    然,她的哭泣到底扰乱了他的心智,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语来表达他的安抚,更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证明她仍然是属于他的明月光,纷乱中,他用了最直接的一种——那是只有他才能行使的权力!

    没错!全世界,只有他才能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这个想法让他亢奋!让他疯狂!让他不能自持!

    全世界,亦只有他才能用这样的方式让她欢喜……

    只有他知道,在他向她索取的过程中,她亦是欢喜的,只有他见过她极致欢乐时的表情,只有他,能让她在他身下因为这样的欢喜而颤抖……

    他甚至不愿再听她叫他哥,不是他不珍爱和她那段温馨的童年过往,而是他必须明明白白划清哥与男人的关系,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的哥哥,却只能有一个男人,他是她的男人,不是哥!

    他终于用这样的方式,证明了她是属于他的……

    他终于证明了自己雄风不减……

    这,让他慌乱的心有所满足。

    第二天,晴。

    阳光煦暖的日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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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静静相拥间,却仿若历经寒冬,姹紫嫣红重又春了……

    他轻轻理着她湿润的发,手指一点一点把她纠结的发丝理顺,她都不知道,他给她编辫子时,手指在她发间穿梭的感觉,至今他仍然记得……

    蓦地,便开了口,“囡囡,不许再剪头发了……”

    “嗯!”她在他怀里用力点头。

    简短的话语,打破了仅有淅沥水声的宁静和忘我,她觉察到两人的赤/裸,轻轻地推开他。

    他眉头微微一皱,手抓着她的肩膀不肯放。

    她双手放到他胸前,轻轻滑动,“我给你洗澡……”

    他的表情这才松懈下来,松了手,眼睛却盯着她赤/裸的身体不放。

    之前世界大战,两人都忽略了这一事实,此时战火熄灭,清扫战场,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彼此的武装……

    陶子意识到他的目光,立即拾起浴巾来,尽管已经湿漉漉的,亦裹住了自己,决不能让他再得逞!别说自己两腿还在打颤,他重伤初愈的身体弱照此消耗下去,不被掏空了才怪!

    绕到他身后给他擦背,吸引她注意的仍然是他红红的屁/股,想着,不由自主笑了出来。

    “笑什么?”他喜欢她给他擦背,喜欢她的小手在他背上爬的感觉,是以,即便他早已能自理,仍然坦然享受着她的“伺候”……

    “不说!”她仍只是笑,原因打死也不敢说啊……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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