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不准她乱动。

    “这是怎么了?”她已经摸清楚了,那道疤,从他背部开始,一直延伸到前胸肋骨,不知道有没有二十厘米,摸着,让她心惊胆战的……

    “很久以前的伤了!早好了!没事!”他抓着她的手,大而化之地说。

    她的心狠狠一阵抽痛,这么长一道疤,那他当时是受了多重的伤?又该有多么疼?想着,眼泪就出来了,控制不住,还流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他感到胸口湿漉漉的,知道她又哭了,拍着她的背,轻道,“真没事,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那时还是一特种小兵,那回方驰州比我受的伤还重!这真算不上什么!”

    她泪水滴滴答答的,埋怨,“哪有你们这样的?什么不好比?比谁受的伤重?伤重更光荣吗?”

    他反而笑了,忘了有些话在女人面前是不能讲的,只好道,“放心,现在不会再受伤了,以后都不会了!”

    她却像和那道疤赌了气一样,闷不出声。

    跟道疤也能赌气?他只好再三保证,“我说话算话!保证的!一定!”

    “真的?”她眸子里还含着泪水,黑夜里,亮亮地瞪着他。

    “真的!”

    她咬着唇,不信也得信,还能怎么样?

    想了想,光光地从被子里爬出来。

    模糊的**暗影,让他的呼吸骤然就紧了,拉着她的手不放,“你要干什么?”

    她甩开他的手,睡衣随意一裹,在包包的夹层里翻出一个小锦袋来,里面装着她要给的玉符,上一回在机场就要交给他的。

    再钻回被子里时,身体有些凉了,她不由自主就往他身上暖和处贴,并且举着玉符往他脖子上套。

    “什么东西?”他顺势搂着她,玉符贴在他胸口,凉凉的。

    “玉啊,可以保平安的。”她重新躺回他怀里,枕在他肩膀上。

    “可是……”他迟疑着,“我们不准带任何配饰的……”

    她心里一堵,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头阴云笼罩的,人家说,玉一戴上去最好不要取下来……

    “那……就晚上戴着!白天取了好么?好不好?”她几乎是哀求了。

    “嗯……”他无法再说“不”字……

    她到底是累了,被他这样抱着,很快就睡着,唯有他,一双黑眸在黑暗中亮晶晶的。

    怀中的人已进入平稳的梦中呼吸,他胳膊轻轻收紧,终合上眼,既是她了,就这样吧……

    这一觉,她又睡到快中午。

    按理说部队的早上,是该有军号响的,可她居然没听到……

    这也睡得太死了……

    宁震谦中午回来的时候,见到的是这样一副情形,穿着睡衣的她,正对着床发呆,脸上尽是懊恼的神色,双颊还红红的,额头上有汗珠,乍看一眼,好像又是在赌气……

    “怎么了?”谁又惹她了?

    她瞪着床的方向,“我生气!”

    “生谁的气啊?”他先反思,自己今天大早就出去,还没在她面前出现过,应该不是生他的气……至于照片?他绝没有留第二张在被子底下……

    “我自己!”她双手抱胸,果然很生气的样子。

    “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脑子里装满都是他无法理解的东西……

    她转头见了他,脸色更红,闪过一丝羞愧之色,而后便来拉他的手,“你过来!教我怎么折被子!我都折十几回了!还叠不成豆腐块呢!”

    就为这?还叠出一身汗来?至于吗?

    “这个很容易!看着!”他给了示范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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