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似是自言自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怅然。
“哥，恢复？”信朝凌立刻问道。
虽然大哥说的三句话中他从没听明白一句，但胜在虚心求教。
“你有没有觉得，前一段顾娘子有些不对….”信朝阳轻声说道，视线追随那少女的身影，“好像….好像有些突然被束缚了手脚一般…突然有些惶惶无助的感觉…”
“有吗？”无错不跳字。信朝凌挠挠头，瞪眼道，“我怎么没觉得….”
信朝阳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自己说给自己听一般，“…..但现在又跟以前一样了，不，更….”
他略一停顿，寻找合适的字眼，“更自信了….”
“哦，”信朝凌很配合的哦了声，“当然了，顾娘子是刘公的徒弟，当然自信了….”
虽然兄弟二人说的内容完全不同，但胜在问答合拍，谈话能顺畅进行。
“不要施恩图报的姿态吗？”无错不跳字。他再一次喃喃说道，看着人群里已经捕捉不到的顾十八娘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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