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当我们神秘组织机缘巧合的机会抓住了你们的信使的时候,有人提出来把剧毒涂在在信上面,涂上剧毒的信如果被人用手拿了,拿信之人必定会中毒而亡,未曾想,你竟然不上这个当,我就奇怪了,你为什么会看出这封信有问题?”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个客栈的?你告诉我这个问题,我再告诉你想知道的问题。”阿三淡淡的的说道:“因为你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普天之下,不管那个门派和组织都有我们的人,我这样说 ,你明白吗?”那个送信的信使接着说道:“我们为了找到你,着实花了不少功夫,但是最终还是找到你了,但是我们还是失败了没有能杀了你。”信使接着问道:“你说说看,怎么发现这封信是不能用手碰触的?”

    “你可能把别人想象成都是弱智了,你作为一个信使,你自己都从自己的行囊里面拿出手套戴在手里才去信囊里面把信件拿出来,如果这个时候你抱着和我同归于尽的想法,说不定我会上当受骗的,可是你为了保住性命,居然还是用带着手套的手,把信件拿给我,你说我会不会怀疑一些什么呢?”阿三一边说,一边往这个信使的身边走了一小步,那个信使的头上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你是怎么看出我就是来杀你的人?”那个信使声嘶力竭的叫道:“我自认为装扮得天衣无缝,处处设计好了,你为什么能看出来呢?你不说出来,我死也不服,”那个信使脸上的汗水从脸颊上流了下来,湿透了他的衣襟,他的那双戴手套戴双手在不停的颤抖,仿佛已经中了邪一样,双眼布满了血丝,一副恐怖狰狞的面孔恶狠狠的望着阿三接着说道:“你要让我死得明白!”

    “反正你也是个要死的人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和你说说你到底错在哪里!”阿三一边说一边向这个信使又靠近了一边接着说道:“第一,我们这次出门,骠骑大将军根本不知道我的行踪;第二,就算再没有经验的人要来找我,也不会派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第三,我只认识骠骑大将军,别的什么王将军我也不认识,就算认识,在骠骑大将军身边,还有谁有那个地位和能力给我送密信过来?你别忘了,我虽说是江湖上的人,但是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我还是朝廷里面的‘忠勇侯’, 只要稍微有点朝廷阅历的人都知道,朝廷里面的官阶等级十分分明,和我不是一个官阶的人,谁敢给我送这封信?这些够不够?”

    “这些方面的事情确实是我们的疏忽哦!”那个信使现在已经真的是无路可退了,所以他索性靠在墙壁上浑身颤抖着接着说道:“不过我们的神秘组织杀你的心不会改变的。”

    “其实我在房间里面听到欧阳花雨说有人给我送密信,我就在想,这么晚了,谁会给我送密信?”阿三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个信使接着说道:“如果我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你直接把信给我,我不一定会怀疑什么,可是我已经站在你面前了,你居然不认识,这个就给了我一个警觉的信号,你如果一直戴着手套,我也不会怀疑,你看到我之后最最让我怀疑的事情就是你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行囊里面拿出手套的时候显得特别的小心,还有,你如果直接把信放在桌子上走了,我或许也不会想得太多,但是你却坚持要把信递给我,而且要我当场打开,我就更加怀疑这封信的问题所在了。”

    “碰到你这样的敌手,怪不得我们神秘组织处处被你凌驾其上,这一次本来没有人愿意来的,只是我是不得不来,因为我如果不来,我的内人和我的孩子全部得死,现在死我一个人,他们就能好好的活着,我值得这么做。”那个送信的信使忽然一咬自己的牙齿,嘴里吐出了一股黑色的鲜血,他的人缓缓的倒了下去。

    阿三本来是蓄势待发,准备将这个信使一击必杀,哪知道他自己咬碎了藏在自己嘴里的毒液,自己杀死了自己,自己有尊严的死去了,这样的对手是让人肃然起敬的。

    欧阳花雨看到这个送信的信使缓缓的倒下的时候,他自己一直以为在梦里一样,他万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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