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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陈安邦踌躇满志,颇有雄才天略之姿,和他父亲相比,更是青于蓝而胜于蓝,皇甫百龄又想到自已那些豚犬般的儿子,要么碌碌无为,要么斤斤计较一些鸡毛蒜皮小事,没有一个出息,他的心中不由充满了失落叹了一口气……”,那好吧!我不再阻拦他进京。”

    两人又喝了两杯酒,百卝度卝卝皇甫百龄忽然又想起一事,连忙对陈安邦说:“这次我请你们过来,还想再说说无晋的事。”

    “老先生诸说!”陈安邦端着酒杯,对提到无晋,他仿佛胸有成竹。

    “可以你们不知道,无晋已经完全不是当年那个傻孩子了,果断精明,心智高明,我在想,你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个安排了,不能只管惟明,而不管无晋。”

    陈安都微微一笑“老先生放心吧其实我已经有安排了……”。

    他见皇甫百龄脸上还有些不放心,便笑了笑又道:”我已让烘儿把酒葫芦和贝叶经交给了无晋,那两样东西现在就在无晋手,老先生若有时间不妨给他说一说,让他知道该怎么用。”

    皇甫百龄大喜,这两样东西给了无晋,就说明无晋就不再是被他们遗忘的孩子了,他将来也能得到和大哥惟明一样的帮助……皇甫百龄心智大为安慰便点点头……”,好!我会尽快告诉他!”

    停一下,陈安邦又笑着说:”其实我来也有一件事想托前辈。”

    “你诸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会办到。”

    是这样,既然惟明已经决定出仕,我们就必须考虑他的安全,我和父亲商量过,决定让惟明纳一房妾。”

    “纳妾?”皇甫百龄一愣。

    陈安邦笑着点点头,”其实就是他的贴身保镖—女人比较适合,是我的一个女徒弟,相貌性格都非常不错,武艺和医术也很高,名叫虞海澜,今年二十二岁,她父亲是余杭郡的名医,十五年前死在扶桑海寇手中,我就把当时才七岁的海澜收为徒弟,父亲一直很担心惟明的安全,几次提出把海澜许给他为妾,贴身保护他,人我已经带来了,希望前辈能尽快安排。”

    皇甫百龄想了想,这确实是一个很有必要的决定他便点头答应了……”,这件事我安排,让惟明进京之前成亲。”

    皇甫百龄眉头一皱,又担忧地问:”那无晋呢?他的安全怎么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