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不错。

    无晋心中忽然一动,难道二师兄就是齐王特使吗?这时,他听见一阵马车的声音传来,只见一辆马牟飞速而来,两名骑马的士兵跟随在马车旁,马车在他们不远处的岸边停下,都尉武化臻从马车里下来,快步向码头这边走来,两名护卫亲兵也翻身下马跟在他身后。

    无晋见马车那边除了车夫外,便没有人了,他心中生出一个念头,便转头对陈残低声说:“你帮我把包拿回去,我去跟马车,想听听他们说什么?”

    陈残摇摇头,“我去!”

    她轻轻一纵身便上了岸,无晋一把没抓住她,眼睁睁地看她奔去了,他不得不承认,陈烘的轻功要远远超过他,只见陈烘的身影快如鬼魅,霎时间便奔到马车边,钻进了马车底部,不见了踪影。

    “呵呵!刘先生怎么提前到了?”

    不远处传来了武化臻的笑声,他是特地来迎接这个齐王特使刘四君。

    小船靠岸了,一名书童打着灯笼照亮刘四君上岸,他拱拱手笑道:“没办法,半路上接到齐王的鸽信,只得昼夜不停地赶来,武将军,船截住了吗?”

    “放心吧!我出手能截不住吗?除非他们不往齐州这边走。”

    两人一阵大笑,向马车走去,很快,他们上了马车,便向军营方向驰去。

    无晋有些担忧望着车底,直到马车看不见了,他才推着大皮包从原路返回……

    马车在狭窄的泥路上疾奔,上下颠簸得厉害,陈残像只壁虎一般牢牢吸在车底,车中的对话清清楚楚传到她耳中。

    “刘先生,殿下有没有说,如果拦截到白银该怎么处理?”

    “白银你都确认过吗?”

    “我看过,都是白花花的银锭,足足有五十大箱,箱子上有标识,一大箱两万两,一百万两银子啊!让人眼馋得慌。”

    “你就别做梦了,那是东宫税银,殿下也不敢sī贪,要用这批银子和太子讨价还价呢!”

    “那这些人怎么办?”

    陈棋一下子紧张起来,她耳朵紧紧贴在车底,半晌才听刘四君说:“我在路上接到殿下的急令,殿下的意思是说,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除了那个户曹主事外,其余人一律杀死!”

    陈残心中一惊,险些趺落下马车,她稳住心神,又听见武化臻问道:“这件事我今晚就办妥,不知申国舅那边有什么动静?”

    “申国舅出动的是绣衣内卫,是那个有名悍将邵景文负责拦截,不过他们走错了路,去了黄河,估计他们很快就得到消息,你这军营里肯定有他们的人,不过也晚了,武将军,这次你可立下大功,就等着受赏吧!”

    “哪里?哪里?还要请刘先生替我在殿下面前多多美言。”

    “好说!好说!”

    马牟过了一座土桥,百卝度卝卝开始上一座低缓的上岗,陈残从车底的缝隙看见了山岗下仓库,看见了月光下小河bō光粼粼,这是她离开的机会,她不再听下去,身子一纵便脱离了马车,惯xìng带着她前向翻滚,但她的身体极为柔韧,手轻轻一撑地,身体便随着惯xìng轻轻巧巧地翻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又一个翻滚,便无声无息地没入了小河中。

    无晋在水中的速度略略有些慢,仿佛小桌面一样的鲨鱼皮包在水中一沉一浮,他很小心,尽管针线已将边缘缝得密密麻麻,里面还衬有内膜,但他依然很注意不让水浸入包内。

    他无声无息地在水中游动,来的时候他大多时候在潜水,没有留心周围的情况,这时他才开始仔徊观察四周的情况,这一带其实是个低缓的山岗,高约二三十丈,层层向上推高,月光下,山顶上隐隐约约有一座哨所,军营就是在数百步外的山腰处,那里平整出一块几十亩大小的土地,一条小河就是从山脚下蜿蜒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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