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力令申国舅恼火万分。

    “你以为把责任推给王鸿武,就和你无关了吗?”

    邵景文跪在地上,额头鲜血直流,在他身旁是一只虎符,和无晋拿走的那只虎符一模一样,但这只虎符是铜制镀金,是一只赝品,虎符上还沾着血,显然就是它把邵景文砸得头破血流。

    邵景文也是有口难言,今天办事不力的绣衣卫头领叫包鸿武,此人是申国舅次妻包氏的亲兄,是申国舅的小舅子,去年加入绣衣卫,一步便当上了三府的都尉,成为他的直接手下,但此人依仗着申国舅撑腰,平时飞扬跋扈,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中。

    因为他承担了拦截东宫税银的任务,所以他便把接应张崇俊亲兵的任务交给了自己的另一名得力心腹二府都尉王庆,不料这个包鸿武却知道了此事,便趁自己不在京城的机会,利用申国舅施压,把这件事抢了去。

    邵景文也承认这个包鸿武有点武艺,尤其射弩的箭很准,但做这种事情并不是武艺高就能办好,结果这个包鸿武便被假虎符骗过,杀人灭口又做得不干净,被那名亲兵逃掉,虽然最后还是死了,但虎符的去向就说不清楚了。

    更让邵景文心中恨之入骨的是,这个包鸿武把事情搞砸了,却将责任推给了他,而申国舅明显有些袒护包鸿武,这就使邵景文有些心灰意冷了。

    他暗暗叹了口气,低声道:“卑职不敢推卸责任,卑职愿辞职接受国舅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