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吗?”

    京娘慌忙摇头,表示自己无话可说,在苏菡和齐凤舞面前,她的地位很低,但她却是个很重要的人,她比她们两人都要更早来到皇甫无晋身边,或者说,她是皇甫无晋的第一个女人,她有一种谁也无法替代的作用,或许在将来某种时候,她会成为她们之间的沟通桥粱。

    “好吧!我们不耽误凤舞的洞房huā烛了,京娘,可以倒茶了。”

    京娘倒了一杯热茶,小心地端给齐凤舞,齐凤舞起身接过茶杯,慢慢跪下,将被子举过头顶“大姐,请用茶!”

    苏菡笑着接过茶杯,轻轻喝一口“可以了,凤舞,你去吧!”

    虽然没有外客,但无晋还是喝了一轮酒才回到今晚的洞房,他刚要推门,门却吱嘎一声,自己开了,使他不由一怔,凤舞戴着盖头,她怎么能开门,难道洞房内还有别人?

    他走房间,却见门后站着凤舞的贴身shì女阿罗,不知是红烛将她脸映红,迹是她自已羞得通红,低下头不敢看他。

    “公子,今晚王妃让我sh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虽然王妃已经同意让她伺寝,可如果无晋叫她出去,她依然得乖乖离开。

    “哦!那你就留下吧!”上次在维扬县百富酒楼喝酒时,一名新婚的果毅都尉在酒兴中说起了陪嫁丫鬟伺寝,他这才知道伺寝是什么意思,那是后世人无法想象之事,后事夫妻间讲究sī密,房事时不会有第三人在场,而在一妻多妾制的时代,在大户或者豪门中,丫鬟在chuáng边伺候房事是极为正常之事,甚至养有丫鬟的小户人家也会这样。

    除了伺候房事外,还有冬天夜里起来给碳盆加碳,夏天给冰盆换冰,伺候主人起夜,主母来例假或者怀孕时,她夜里更要忙碌,这些都是伺寝丫鬟要做的事。

    只是无晋心中还不习惯,他总觉得这种事有点怪异和尴尬,苏菡几次提出让阿巧睡在外屋,主要是夜里方便伺候,他都不同意。

    不过今晚情况特殊,无晋知道把阿罗赶出去的后果,他也只好接受了,就当房间内没有她存在。

    他走到齐凤舞面前,想到这个精致的美人也即将成为自己的妻子,他心中开始热了起来,慢慢替她揭开了盖头,烛光下,只见她眼bō流动,美艳不可方物,齐凤舞羞涩地转过头去,不敢和他对视。

    良辰美景,佳人如玉,无晋有些陶醉了,偏偏这时,阿罗却走上前将放有合余酒的盘子端起,跪下呈在他们面前“公子,小姐,请喝酒!”似乎变成了三人洞房,多一个人,很多情趣都没有了,无晋暗暗叹了口气,只得端起酒杯笑道:“娘子,请喝酒!”

    齐凤舞并不在意阿罗在一旁,她端起酒杯浅浅喝了一杯,羞涩地递给了无晋,再人换了杯,将酒喝了,一起将酒杯扔进chuáng下,下一步是背新娘,无晋蹲下,将齐凤舞伏在自己背上,他想着当时背苏菡时夫妻的调笑。

    面此时,旁边站着一人,就好像真成了一种仪式,没有了半点乐趣,他心不甘,在走进里间,他忽然一下子将齐凤舞抱到自己面前,将她顶住墙壁,眼睛火辣辣地注视着她。

    齐凤舞心中怦怦直跳,她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抱过“无晋!”

    她低喊一声,红chún却一下子被无晋的嘴堵住了,无晋的手慢慢伸进她的裙内,开始轻轻抚mō她jiāonèn的大tuǐ。

    出乎意料的是,齐凤舞比他想象得要适应得快,在身子僵硬片刻后,她的身体渐渐变软,眼神变得mí离,口中竟有了低低的shēn吟。

    无晋的心也热了起来,他慢慢脱去齐凤舞的衣裙,将只穿着亵衣的她抱在自己怀中,房间里点着炭盆,非常温暖,烧得火红的碳映亮了房间,无晋也脱去了衣服,将齐凤舞放在软椅上,他不想那么áng。

    两人忘情地亲ěn着,紧紧搂在一起,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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