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都缩肩低头,不敢吭声。

    “皇甫无晋,你好大的胆!”

    皇甫恒指着南方大骂,“你竟敢拦截朕的钱粮,你是想造反吗?”

    站在玉阶下是右相张缙节和兵部尚书杨晟,他俩对望一眼,杨晟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请息怒,这在老臣的意料之中。”

    杨晟已经年近七十,白发苍苍,此时他更担忧的是儿子杨廷安的生命安全,他其实之前就悄悄写信给儿子,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可不知为什么,儿子竟然没有听他的话,或许是还没有来得及收到他的信,他心中充满了忧虑。

    旁边张缙节也躬身道:“陛下,先帝就曾经为皇甫无晋私自挪用税银而恼怒,他也有几十万的军队,不可能把楚州税银和粮食让给陛下,臣听说,皇甫无晋是很客气地夺银,说明他还不想和朝廷翻脸,臣的意思是,暂时不要树此强敌。”

    “可是我儿至今下落不明,张相国,这可有问题啊!”

    张缙节见杨晟已经昏庸老迈,连这点事情都想不到,不由暗叹一口气,安慰他道:“杨尚书,皇甫无晋是因为要取余杭之粮,所以暂时不让杨大人回去,等他把粮食取走,他自然会把杨大人放回来,他是聪明人,不会为这点事情和朝廷翻脸。”

    皇甫恒也渐渐冷静下来,他也叹口气道:“我也知道他不会把楚州钱粮给朕,只是朕现在钱粮也紧张,这如何是好?”

    张缙节沉思片刻道:“陛下忘了吗?还一个产粮重地,尚无人占领。”

    “你是说,晋州?”

    皇甫恒明白了张缙节的意思,确实,晋州沃野千里,他岂能拱手让给雍京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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