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旧党根本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新党要做的事,一定能做成,包括将赵孝骞推上那个位子,这是没有悬念的。
别看现在的旧党跳得欢,那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毕竟这几年章惇对旧党打压得太狠了,朝堂上的旧党已经不多,他们发出的声音已然很弱小,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殿下,请满饮,老夫提前预祝殿下即位,为大宋社稷,为天下苍生敬殿下一杯。”章惇频繁举杯。
赵孝骞脑子有点懵,他不记得今晚自己喝了多少,只看见章惇不停举杯,不停敬酒,敬酒的词儿一套一套的,不喝都不行。
酒桌上的道德绑架,令人避无可避,赵孝骞只好老老实实端杯饮尽。
“殿下,三五日后,大礼议估摸会有结果了,而且结果毫无悬念,接下来便是朝臣提名殿下,在此之前,燕王和越王那两位……”章惇欲言又止。
赵孝骞点头,章惇未尽的话,他懂了。
“燕王和越王会老实的,这事儿,他们掺和不起。”赵孝骞淡淡地道。
章惇轻松地笑了:“如此便好,大家都省了不少事,老夫不得不赞一句,殿下在市井坊间造起‘立贤’的声势,再以国子监太学生为支点,撬动了整个朝堂,发起‘大礼议’之争……”
“这番操作,委实令老夫惊艳不已,殿下实在高明。”
赵孝骞两眼一亮,特么的好久没听人这么卖力地夸我了!
于是赵孝骞当即起身,微微侧过身子,目光投向银安殿外的远方,眉头深锁,忧国忧民,让章惇只能仰视他的侧脸,一副高瞻远瞩雄才伟略的形象跃然而生。
章惇懵逼了,端着酒杯的动作停滞,莫名地问道:“殿下这是……”
特么的,媚眼抛给瞎子了。
赵孝骞只好坐下,表情没有一丝尴尬,淡定地道:“坐久了,腰疼。”
“殿下正是春秋鼎盛之年,定要保重身子,未来大宋社稷可都要靠殿下呢。”章惇一脸关切地道。
“无妨,小毛病而已,我这人优点太多,各方面都比较突出,包括腰间盘。”赵孝骞认真地夸自己。
别人夸自己都如此用力了,赵孝骞自然不能给自己掉链子。
章惇怔怔地看着他,嘴巴张合,欲言又止,最终化作一脸讪笑。
“啊,来来来,殿下请饮酒,哈哈,饮酒!”
赵孝骞黯然叹息,都是大人物了,商业吹捧就这么不真诚吗?完全感受不到对方走心啊。
章惇今日登门拜访,当然是有目的的。
目的还很多,首先是联络感情,毕竟赵孝骞已经铁定是未来的大宋皇帝,章惇作为宰相,当然要跟他搞好关系,君臣之间关系和睦,很多事情解决起来会轻松很多,矛盾不会那么尖锐。
其次是汇报工作,尤其是最近朝会上的大礼议之争,赵孝骞作为当事人不便参与,章惇要将所有的细节告诉他。
章惇不汇报,赵孝骞也有渠道了解,但作为下属,无论领导知不知道,下属必须要有态度,这不仅是官场的规矩,也是为人处世必须遵守的礼数。
第三,章惇还有一些疑虑。
这些疑虑可以说跟所有新党官员都有关。
新君登基后,自然有新的气象,关于大宋未来的政策走向,新政的修改以及推行,朝堂官员的升贬调动等等,都是新党官员们迫切需要知道的。
“殿下曾经说过,新政适可继续推行,但其中许多细节方面必须修改,老夫想问问,到底哪些方面要修改。”章惇小心地道。
赵孝骞叹道:“新政的弊端太多,虽说总体上利大于弊,可那些存在的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