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下的宫殿,望着井然有序的士兵,点点头,“做的不错。”赞赏了底下的将军,女人又看了一眼,转身进了大殿。

    年轻的将军望着自己新任家主的背影,握紧了拳头,压抑住自己成为开国功臣的欣喜。

    从望楼而下,段家新任的家主段芷钰回到了自己的寝殿里。已然是傍晚,在侍女们的伺候下洗净了一身疲乏,清清爽爽的从浴池里出来时,门外响起了臣子求见的身影。

    段芷钰伸展着手臂,让侍女为自己穿好衣衫,对着门外侯着的侍卫说道,“让他进来吧。”

    侯在殿外的侍卫得到命令,将跪在门外行礼的年轻臣子放了进来。

    跪在屏风之后,年轻的臣子低着头,不敢去看映在屏风之上的窈窕身影,恭敬的说道,“主公……”

    “找到他了吗?”屏风之后的女人有着慵懒的声线,抬手抚摸着自己的长发,妩媚的长眉隐约有着凌然的英气。

    “是。找到了,是那位帮忙找到的。”臣子低着头,声音越发恭敬。

    “哦~那还又欠了她一份人情了。她还说了什么?”

    “那位说,这是给主公您登基的贺礼,且,若是考虑招夫的事情,不妨放眼九州。”颇为艰难的咬着牙说完了这些事,臣子低着头,额角隐隐有了滴冷汗。

    抚着长发的手一顿,段芷钰一挑眉,朱唇轻启,似笑非笑道,“放眼九州,呵,难不成她堂堂一国皇储也想入一个女人的后宫不成?”半是调侃半是讥讽,段芷钰接着道,“既然她都站了队,我也不太好不给她面子。乐坊那边的事,就说我允了。”

    “诺。”

    大殿门合起又关闭,随着一声吱呀,侍女们陆陆续续的退出了浴池。蒸腾的水汽里,段芷钰拖着长长的中衣走了出来,朝着床榻走去。

    婀娜的身姿半倚在床榻之上,一手托着下巴,半睁着迷离的眼,盯着对面廊柱上挂着的宝剑,媚眼如丝。她还尚未登基,底下的人就对后君打起了主意。若是登基,岂不是更加。不过……那个姓百里的女人,倒是有趣。用段昊然的一条命,只不过是为了她家那个小情人的一笔小小生意。若是让段昊然知道了,他的无影连带着自己不过是因为千两生意被抓,不晓得该是如何神情了。

    想到此,段芷钰念着自己已然许久未曾给百里翼通信,嘴角牵了一抹笑,颇为揶揄的打好了自己的腹稿。

    这么一如既往地宠着对方,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幼,女,控啊。

    九州因着战事平息而宁静了一段时日之际,重创了溯北的沧州却在此时掀起了新的风浪。市井之中,说沧州一改城主制准备建国的流言,掀起了平静湖面的涟漪。各国朝堂都不淡定了,可这不淡定,却在沧州送来国书的时候,变得越加烦躁。

    就在沧州冬日祭前一个月,段芷钰派人将国书发到了各国君主手中,邀他们前去沧州观礼。捏着那份厚重的国书,各国的君主心思纷杂,眉头皱得紧紧。

    百里翼从自己父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看着他铁青的面色,几乎是笑岔气的。要知道,北华和南夏之所以能够让沧州独立,且不动手,除了沧州本身实力雄厚,且能抵御溯北侵略,还有就是如果打起来,谁也讨不了好。但更重要的一个原因,那就是沧州无论如何都不建国。

    沧州不建国,北华南夏都会把它当做自己的领地,溯北来侵时,会不留余力的帮忙抵御。这也是两朝皇室与沧州段家一直以来的共识。

    可如今,这个被他们看做囊中物的地方,却突然说要彻底独立出去,和他们平起平坐,真真是惹恼了一群贵族。得知这个消息时,已然有许多人擦亮眼睛,准备看苍国开国之君登基之时,北华南夏会有什么动作让这群不安分的段家人难堪至极了。

    却不曾想,另一道消息的传来,却把各国的打算震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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