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跟黄冬有过接触,知道这是个好小伙,怜惜他‘腿’脚不便,主动留下来帮他做些善后工作。文沫便也跟着留下了。
黄冬的眼圈有些红,却也没有过多的悲伤。文沫其实‘挺’理解他的,遇到这样没人‘性’的父亲,表现得太过总让人感觉假,现在这样正好,有些伤心,却恰到好处。
黄冬坐在轮椅上默默地收拾着屋子里的东西,一点点将他能够到的东西该扔的扔,该摆的归位摆放整齐。权泽政一边帮着收拾垃圾,一边问:“小黄,以后就剩你一个人了,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办不了的记得给权哥打电话,号码你也知道。你看,你爸爸的丧事要怎么办?要不要给亲戚朋友去个电话,通知一声呢?”
抬起一直低着的头,黄冬无奈地苦笑:“我爸那样的人,哪里还有亲戚朋友。等我去领了他的尸体回来,送去火化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