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身后,看到那还放着两只跟她手上拿着的一模一样的容器。“一只可以保证成功吗?我看你那还有两支,不如再给我一支怎么样?”

    买合木提拒绝了,这两只他另有安排,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将所有的‘鸡’蛋放在一只篮子里呢?白‘春’玲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看没得商量,也就不多墨迹了。

    白‘春’玲离开后,买合木提匆忙收拾了东西也迅速离开了。白‘春’玲什么时候行动买合木提没做要求,不过以她的‘性’子,想必连一会都不会忍得住,不过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医院的多数医生已经下班,白‘春’玲不是傻子,想杀死最多人,现在显然不是个好时候,只能等到明天早上。白‘春’玲始终只是个普通‘妇’人,心‘性’到底有多坚定买合木提无法确定,万一她行动失败被抓供出自己,这里一定会暴‘露’,所以还是先走为上,反正他也策划得差不多了,再待在这里实在没必要。

    绕到不远处的幼儿园‘门’口,买合木提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有进去接刘皑出来,就是这一丝善念,让刘皑幸运地活了下来,虽然失去了父母,但是在福利院也能健康得长大‘成’人。

    买合木提去了阿建家。阿建拿了买合木提给的钱,这几天过得相当滋润,每天大鱼大‘肉’痛快不已,相比之下,他以前过的日子简直像猪一样。尤其是吃得像猪一样,却不能跟猪一样无忧无虑。所以买合木提现在对阿建来说,简直比亲爹还亲。

    “哟,大哥,是你啊。”听到敲‘门’声拉开‘门’的阿建兴奋起来,这几天他每天大手大脚,钱早‘花’得差不多了,又不好意思厚着脸皮上‘门’去要,正愁没钱‘花’怎么办呢,没想到买合木提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阿建,前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要让你帮我做一件事,其实这件事很容易做到。”买合木提一边说,一边将密封容器从包里拿了出来‘交’给阿建:“你平常不都是喜欢在公‘交’车上下手吗?这附近的公‘交’路线你应该都‘挺’熟吧?”

    “那是,大哥,问这你可就问对人了,别的不敢说,要是在公‘交’车上顺点什么,大哥你可算是找对人了。”

    “这个瓶子你拿着,明天上午7、8点钟,趁着早高峰,你看准时机,把瓶子放到人最多的车上,然后你就下车。看到外面连着的这些装置了没?”

    ‘交’给阿建的这个密封容器与给白‘春’玲的又不一样,在这个容器外,买合木提已经连上了一要雷管和一部手机。买合木提又递给阿建另一部手机,“等车开出去,你就用这个手机拨号,手机里只存一个号码。”事情‘交’代清楚,买合木提又递给阿建一个纸包,之后便离开了。

    阿建打开纸包,虽然心里已经清楚这是买合木提给他的报酬,但当他打开纸包看到里面一叠叠厚厚的人民币时,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狂跳了几下,乖乖,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怕不是得有十多万吧?阿建兴奋地抓过钱一张张地数了起来,连晚上睡觉都舍不得放下。

    第二天一大早,一晚上都处于亢奋状态睡也睡得不太踏实的阿建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按照买合木提的要求将容器扔到公‘交’车上。这个怪模怪样的容器,外面还包着要雷管,目标太大,阿建顺手将它装到自己随身的挎包里,喝口凉水便出‘门’了。

    ‘门’外仍有些冷意的风让阿建头脑清醒了不少,他也明白这钱挣得太容易了,会不会有危险,短暂犹豫之后,阿建一咬牙,干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说他阿建天生就是个命贱要受穷的?他也想过好日子,吃好的穿好的,只要有钱,杀人放火也什么干不得的?

    十分钟后,阿建来到了公‘交’站牌,这里只有两路车停靠,2路和17路。他们这里已经快要出城区了,因此车很少,要半个小时才能发来一路,但是周围城乡结合部的不少都在市区里上班,每天早上来赶公‘交’车的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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