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三个姑娘:“佟欢搬出去前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事发生?什么都行,你们仔细回想一下。”

    其中一名微胖的‘女’孩回道:“我记得两个月前有一次我在楼下进‘门’时正好碰到佟欢在宿管那领了束百合‘花’。平时如果有人送东西找不到本人的,都习惯放在宿管那,佟欢长得漂亮,‘性’子也好,追她的男生多的是,她隔三差五地就能收到‘花’啊,情书啦,巧克力什么的,本来我也没在意,上前一步过去打趣她,问她是哪个护‘花’使者送来的。佟欢脸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说她也不清楚,我以为是事情没定下来她不好意思跟我说呢,可是她打开‘花’上放着的贴子看了一眼后就一脸惊恐地把‘花’扔了,连贴子也一起扔进垃圾筒,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却不肯说,之后匆匆搬走了。”

    百合‘花’?周鸣又问:“佟欢生前最喜欢的‘花’就是百合‘花’?”

    “不是,她最喜欢的是非洲雏菊,一般追她的人都送这个,所以那天那束百合我才会有印象。”

    周鸣想起来了,好像蔡棉的同事也曾说过有人送了一束百合给蔡棉,而蔡棉最讨厌的‘花’就是百合‘花’,现在看来,这百合‘花’也是一个共通点了。周鸣跟三个‘女’孩说话时手上动作也没停,这不,最终从一本佟欢没带走的厚书里翻出来一堆照片,有她上课时的样子,吃饭时的样子,甚至还有一张明显是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样子。跟他以前看到‘偷’拍蔡棉的照片异曲同工,除了照片里的人变了之外,其他惊人的相似。

    两名死者在死前都曾被人‘偷’拍过,又都有个神秘人物送过两人百合‘花’,还偏偏百合‘花’不是任何一个人最喜欢的鲜‘花’,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打死周鸣都不相信。

    这还不算完,谢宏一下午时间把两名死者的微博文章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地看完了,蔡棉在五个月前发的一篇文章里曾经写过这样一句话:究竟是谁在恶作剧?一点也不好笑,再闹我就报警了。佟欢两个月前写过: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我,不寒而栗,没有安全感。

    这个凶手还真是狡猾,先是跟踪‘偷’拍,掌握了死者的作息规律,之后大胆地将照片寄给死者,让她们生活在恐惧中,再之后送‘花’“表白”,让死者知道他一直在注意着她,最后制造机会,强‘奸’杀人。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时间,三人挖空心思地寻找着两名死者的‘交’集,是不是去过同一家医院,是不是买同一家品牌店的服装,是不是有同一名摄影师,是不是在一间餐厅用过餐,等等等等,却如同大海捞针一样,白做了无用功。

    在同一座城市生活多年的她们,像两颗行星一样,永远没有‘交’集,至少她们肯定没有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同一地点。

    一个月,案件毫无进展,熊‘春’宁只得无奈地放下这两起‘奸’杀案,转去侦破别的案件。

    而凶手,好像故意跟警方作对,佟欢案刚刚被放到冷板凳上,第三名死者出现了!

    这一次,仍是三更半夜,抛尸地点却在一家小区的侧‘门’边上,要不是晚归的人打的回来时出租车的光亮照见了‘女’尸,还不知道她还要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躺多久。

    熊‘春’宁接到电话后二话没说披衣出‘门’了。第三次看到一具仰卧着赤身**脖颈上有明显淤痕的‘女’尸,熊‘春’宁觉得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结结实实地扇在他的脸上。刘丹比熊‘春’宁到的早,这会已经初步检验完尸体了,此时她站起身转身看到熊‘春’宁,点了点头:“与前两名死者一个死因,其他的我回去再查。”

    这个现场远比前两个现场遭到的破坏要小得多,第一发现人是一家三口,幸亏孩子今天玩得累早就睡着了没看到这一幕,小夫妻俩虽然有些害怕,却表现得很正常,至少谈吐正常,有问必答,回答得也很有条理‘性’。看到‘女’尸的是丈夫,他坐在出租车的副驾驶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