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见了李响岳。两人聊了有一个小时,出来之后,文沫居然看到秦鹏修老神在在地坐在她的办公室里,杭竞严也坐在里面等她回来。
一见到文沫,秦鹏修刚想开口说什么,杭竞严抢先了:“文副主任,各省送上来的案件资料我已经整理好,按案件性质恶劣和严重程度归类完毕,这几份案子估计需要您出差处理一下。”不论文沫与杭竞严气场有多不合,都必须承认他绝对是个合格的助理,对这份工作认真负责,他这一回来,省了文沫不少事,至少案件分类工作不用她再做了,想想这一年她每次出差回来,桌上堆得满满的案件卷宗,文沫由衷地欢迎杭竞严的回归。
接过杭竞严留下的卷宗,文沫问秦鹏修:“秦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文沫,我的婚礼取消了,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这是文沫没有想到的,原本以为秦鹏修一个星期前已经结完婚了。她不禁皱了皱眉头:“秦先生怕是搞错了吧?我们只不过是和平分手,谈不上什么生不生气,倒是你的举动让我想不明白,现在你最应该去找的人不是我吧?而且在我们分手之后我从来没有无意或者故意地暗示过我们还有重修旧好的可能吧?所以我不明白,秦先生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
“以前都是我的错,直到我去跟戴如眉领证的时候,我才明白自己的心,我一直爱的都只有你一个,如果不是因为我被戴如眉和我妈联合起来下了药做错事,我们根本就会分手,所以,我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文沫突然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难道现在她跟秦鹏修已经不在同一个星球上了吗?为什么他就不明白呢?
“秦鹏修,我再说一次,我们已经结束了,我跟你,绝无可能。不管你爱的是戴如眉,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当初你选择隐瞒我跟她交往都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所以,请离开吧,不要到连朋友都做不成的地步。”
秦鹏修听到文沫提戴如眉肚子里的孩子,还以为明白了文沫的心思,他像抓住了一棵稻草的溺水者一样急切地说道:“如果你在乎的是如眉的孩子,已经不是问题了,我跟她商量好了,孩子生下来归她养,我会付生活费,但仅此而已,她说过会成全我们,不会打扰我们的生活的。”
“秦鹏修,我以前觉得你还算是个男人,知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现在看来,是我看错你了,养个孩子不是养只小猫小狗,喂口食就行,那是一个人,一个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人,亲情又岂是钱能买断的?”文沫抬抬手制止秦鹏修的话:“秦鹏修,多说无益,我们早已经形同陌路了,你走吧。”
之后一个小时,文沫连卷宗上一句话都没看进去,她盯着一页纸盯到下班,打电话给了萧程灵。
“哟,稀奇啊,沫儿,你可不够意思,咱们姐俩两个月没见着面了吧?真是不拿我当朋友了。”
“少废话,老娘现在心情不爽,陪我喝酒,痛快点,来不来?”
“马上去!有人请喝酒还不去?到了说。”萧程灵挂断电话收拾收拾就出门了。
文沫在自家楼下买了一两瓶红酒、一箱啤酒和一些下酒的小菜,到家门口时萧程灵已经等在那了,见了文沫,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就一顿埋怨:“你说你,每次找你都见不到人影,还以为你失踪了呢。好不容易回来趟吧,我这刚得到消息,你丫又出差了,我看国家领导人都没你忙!”
见到自己的好朋友,文沫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程灵,我心里难过。”
秦鹏修准备婚礼也通知了不少人,虽然最后没有成形,但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当然文沫的大多数同学都知道了新娘不是她这件事。
萧程灵只得无言地陪着文沫,看她哭得差不多了,才把酒塞到她手里:“姐们,别哭了,那种男人,不要也罢。”萧程灵前前后后的事都门清,对秦鹏修的做法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