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处分。他们只是下面的小兵而已,处分也轮不到他们,因此没有人睬苗业。

    苗业一看对方的兵调不动,于是重重一哼,对身边的陪同秘书道:“让后面的特警上来,把这些挑事的人关一批,打一批,我不信有人敢和政府对抗!”

    范智剑冷眼旁观,没说话。

    很快就有大批特警赶到,他们手持盾牌、橡胶棍开始朝人群冲击。

    一名工友看到这个阵仗,怒道:“***,还想镇压我们?工友们,上车!”

    附近工地上有上千台挖掘机,几千台重型工程车,这位工友的话通过对讲机传出去,大家纷纷响应。一时间,轰鸣声四起,那些高达十米,像座小山一样,“轰隆隆”地朝对面开去。

    这些车子一开动,工友们都散开在一旁看热闹。

    特警们刚冲出一段距离,就看到一群钢铁怪兽咆哮着冲过来,无不胆寒。如今人这么多人闹事,就算被碾死了也是白死,他们不由得止住步子。而随着工程车的逼近,他们心生恐怖,纷纷往后闪避,就这么硬生生又给逼了回去。

    基地,练功房。

    张均已经连续闭关十天,在与病毒的对抗,他的身体越发的强横,体内的病毒被逐一的杀死。当所有病毒被清除之后,他缓缓睁开了眼,守在一旁的法宾高兴地道:“主人成功了!”

    张均微微点头,他道:“走,去外面看看。”

    苏媚看到张均出关,顿时就找到了主心骨,迅地把目前的情况说给他听。后者面无表情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当苏媚讲完后,他道:“去工地。”

    此时工地上的对抗更加剧烈了,特警们运用了装甲车和催泪瓦斯、高压水枪等,整个工地上乌烟瘴气,一片混乱,有工友在冲突被人打伤,甚至被逮捕。而这种情况又加剧了双方矛盾,有激动的工友拿起了石头丢过去。

    苗业冷着脸,盯着现场一言不发。杜海已经给他打了三个电话,让他尽快平息这边的事件。三个电话让他心情沉重,因为他今天的表现太失败,给领导留下了极为不好的印象。

    “一定要尽快解决!”他喃喃自语,对身后的公安局长道,“老周,实在不行就鸣枪示警。”

    老周是西疆省城的警察局长,他听这话吓一跳,说:“苗厅,最好不要开枪,万一激怒民众就不好了。”

    “怕什么?”苗业一瞪眼,“出了事我负责,执行命令!”

    老周无奈,他摸出腰间那把警用左轮,推开保险,举起来朝天放了一声。

    “呯!”

    现场一下就安静下来,争吵声,叫骂声都停止了,无数道目光射向老周。

    苗业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这帮贱民,不给点颜色瞧瞧就不会消停!

    工友们毕竟只是普通人,他们不是战士,听到枪声都警惕起来,心生怯意,毕竟把命搭进去不值得。警察杀平民的事不是没发生过,而且发生过不止一回。

    警察们趁机冲进人群,他们胸也憋了口怨气,此刻都发泄起来。橡胶棍毫不留情地砸落,雨点般落在工人们身上。有人稍有反抗,就会遭来拳打脚踢,甚至有人因此被打得昏迷过去,不醒人事。更多的工人被拷上了手铐,押进了警车,也不知会给安上什么罪名。

    苗业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一群草民也能与暴力机构对抗吗?他嘴角的笑容还没有消失,就发现一名青年人带着一名外国人走过来。他走来的时候,周围的警察居然没一个上前阻拦,这让他很意外。

    他微微皱眉,大声问:“你是什么人?”

    青年人一步走到他面前,他正是刚刚赶来的张均,他没回答,而是冷冷问:“是你下令打人?”

    苗业沉下脸:“我问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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