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危险的勇气恐怕不行。”

    蒋白棉斟酌了一下道:

    “试试直面痛苦回忆的勇气?

    “这符合房间主人在其他心理阴影里展现出来的性格。”

    “我明白了。”商见曜没有兴奋,反而满是感慨,“有的事情只有把那个伤口撕开,直视血淋淋的情况,让里面的脓流干净,才能解决。”

    挺有哲理的嘛……蒋白棉正要把方案细化,突然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谁?”她侧身问道。

    “你说会是谁?家里不就这么几个人!”蒋白棉的母亲薛素梅推开了房门,“给你切了点苹果。”

    她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盘子,上面是切成片的苹果和小小的叉子。

    我又没说要吃……蒋白棉在心里咕哝了一句,堆起笑容道:

    “知女莫若母,你怎么知道我刚好想吃水果?”

    “我还不懂你?”薛素梅放下盘子后,随口问道,“和谁打电话呢,打了这么久?”

    蒋白棉坦然回答:

    “一个同事,问点事情。”

    “哦。”薛素梅没有多问,转身走出了书房。

    …………

    第二天上午,提前出发最后第一个抵达办公室的蒋白棉将昨晚查到的内容原原本本讲了一遍,末了问道:

    “你们有什么想法?”

    “到此为止。”白晨抿了抿嘴唇道,“既然不涉及小红的爷爷奶奶,那就当没这回事,一方面,这本身很可能只是巧合,另一方面,就算真涉及‘生命祭礼’教团,躲远一点,不产生瓜葛,也影响不到我们,真要报复,他们早就动手了。”

    “有前车之鉴,这种秘密教派想在公司眼皮底下发展壮大也挺难的。”龙悦红附和道。

    商见曜笑了一声,不置可否,摩挲着下巴道:

    “我在想,如果穆青青她父亲之死真是人为,当时凶手会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