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们也算有缘,我把我生前地魔术之手传给你,你有一项技能傍身,也不会活得太艰苦。”

    继续下巴脱臼,教我魔术?还不如魔法呢谁不知道魔术要借用很多道具,到时老逃命难不成还去先做道具?

    囚衣大叔飘到我的面前,伸出右手,笑得有点阴险,“嘣”他弹了我一下脑门。立时,眼前一黑,我猛然睁眼,现自己竟是躺在床上,耳边传来风声,树叶摩擦声,偶尔还有猫叫声,难道刚才是梦?

    我茫然起身,看了看自己的手,握了握拳头,以前就不会控制内力,现在自然依旧不会,所以我没有感觉到任何力量的存在,可是……似乎身体地确和以前有所不同,例如听力……

    我闭上了眼睛,周围地声音变得异常清晰,这种感觉是那样地熟悉,是当初在风清雅身体里的感觉。

    “啪”那是什么?有人跃过了我的房顶。

    “啪啪啪”是急促的脚步声,是谁?

    匆匆下床,这梁上并不寻常

    房外月光如霜,谁会三更半夜逛百花宫?

    武林高手?不会,哪有武林高手半夜闯青楼的,难道因为没钱想吃霸王餐?

    采花贼?不可能,采花贼还看不上百花宫的姑娘。

    小偷?说不定,去看看。

    可是当我追到花了了的院时,就再也听不到半个脚步声,原本为了不让对方现,我就没有近跟,别反倒被对方现,杀人灭口。

    忽然,从花了了地房间里出一声闷响:“怦”我惊了惊,怎么回事?然后,就看见花了了从房内冲了出来,她单薄地裙衫上,是斑斑血迹。

    披头散的花了了站在银白地月光下,唇角挂着黑色的血丝,恐怖地如同厉鬼。

    “花姐姐”我惊得上前,花了了看见我就扑入我的怀中,狠狠抓紧我的手臂,手上的血染红了我的衣袖,我浑身怵,腿软地无法站立。

    “花,花,花姐姐……”

    “噗----”一口血,直接喷在了我的裙衫上,恶寒从脚底爬升,如同有人对我施了魔咒,从脚心冰封到头顶,她喷完之后,就倒落在我的肩膀上。

    “把琴,交给,交给黄,黄……”声音渐渐消失,她缓缓从我身上滑落。鼻尖全是那浓浓的血腥味,让我浑身颤抖,好久,才从喉咙里出一声尖叫:“啊-----------------”

    “太恐怖了,花姑娘怎么死那么惨,看着好吓人呐,都要做好几天噩梦了。”

    “是啊,最惨的还是喜洋洋,肯定被吓坏了,了一天的澡都没能从池里爬出来。”

    “若是我,也被吓死了。对了,仵作怎么说的?”

    “说是中毒,连嬷嬷头都大了,给了仵作好多钱,不让他传出去。”

    “报官了没?”

    “还报官?连嬷嬷只怕传出去影响百花宫的生意,当晚就让人把花姑娘的尸体处理了,还说要是我们说一句,就掌嘴。”

    “哎,只能怪我们命贱了……”

    只是在片刻之间,花了了就在我面前死去,还喷了我一身鲜血。对于我这种已经死了两次,还跟鬼差接触的人,应该不会吓破胆。可是我实实在在感觉到了什么叫做胆寒。那种凉意,是从身体深处由内而外地遍及了我的全身。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点怕,怪来怪去还是花了了死相太壮观了,圆睁着眼睛,脸色泛着青黑,全身上下都是斑斑血迹,我实在无法想象平日那么妖艳,那么娇媚的花了了却在死的时候,变得如此恐怖。

    “姑娘,好些了吗?”月月将热水淋在我的身上,我整个人在池里,都觉得寒冷。难道鬼叔来接的魂就是花了了?对了,花了了还对我说了句遗言,说将琴交给黄什么,到底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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