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入我的手指,轻轻啃咬,舌尖在指间打转。

    紧接着,焦急而狂躁的吮吻顺着我的手臂而下,热烫的唇所及之处,都点燃了那里的火星。

    他不知道应该亲吻哪里,却是目视之处都想品尝。他伸入我的被单,毫无预示地握住了我的右乳,立时,我心惊地握住了他的手,心跳在他的掌心下加速。

    “临……”

    “你知道吗……”他打断了我,“我并没你想像地那么正人君子……”清朗带着一丝沙的声音里如同醇酒一般迷人,“舒……你哺乳的时候,美如仙子……”吻落在了我**在空气里的肩膀,我感觉到了一个与昨晚截然不同的他。

    哺乳吗?当年他接应我和离歌,每次我哺乳之时,他都红着脸回避,反倒让我极为尴尬。没想到……

    握住我胸口的手忽然收紧,他的吻改成了吮吸,一丝刺痛传来,昨晚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那时的他一直紧咬红唇,**和理智纠缠到了最后,细眉总是在颤抖,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昨晚……雌雄莫辩的他像个女人。

    “舒,我要轻轻楚楚地要你……现在……”忽然,他扭转我的脸就含住我的唇,软舌长驱直入,一丝酒香残留在他的齿间,他急躁地吻着,却带出了他的漏*点,我讶然发现经过一夜,他竟然学会了吻。

    他像我一样,吸干了我所有的空气。他放开我,让我喘息的同时,他慢慢抽走了我身上的被单。

    “呼呼呼呼。”我拉住背角,转身时却对上了他的眼神,瞬间。我无法动弹。

    深邃的视线是望不见底地黑暗,可是,却让人害怕,宛如他的**已经太深,而从红色。变成了漆黑。

    他侧躺在我身边。用他噬魂的视线,描画我的身体。是他,是另一个君临鹤。昨晚柔美的线条。因为他此刻专注地神情而变得硬朗,雌雄莫辩地人立刻化作了桀骜的王者。

    他面无表情,带着一分冷酷,他用他地视线,爱抚我的全身。让我发寒。如此**裸被一个男人“欣赏”,实在有些奇怪。

    “教我。”他沉声命令。

    “教什么?”

    “算了,我已经会了。”他忽然将我压在身下,吻住我地唇的同时,开始扯自己的衣带。

    “恩!恩!”现在是白天,我很累……我推他,他却摁住了我的手,脱到一半的衣服就此敞开,露出他没有一丝赘余地身体。

    “这就是你昨晚对我做的!”他强势地坐在我的身上。从上而下俯视我。暗沉的视线落在我的心口,他慢慢抬手。拔去了他的发簪,长发瞬间而下,流光滑过眼睑,遮住了他的身体,铺满了我的身边“我现在要这里……”他俯下脸,埋入我的胸口,含入。

    “不,临鹤,不行……我……”我推他,他忽然摁住我地右手,发簪随即而下。

    “叮。”发簪钉住了我缠绕在右手上地腰带,我立时陷入僵硬。

    “这样你就不会乱动了……”他瞟了我一眼,便往下看去,“还有这里……”吻开始往下,身体因这些吻而回转柔软,也变得火热。

    “累……累……”破碎的话语是我最后地祈求。

    “我不累。”他的语气出奇的平静,但这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平静,“你只要躺着,我会让你舒服……”

    “不是……恩……那里不可以……”我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为什么只有一个晚上,他就会了那么多……

    “为什么不可以?昨晚你这样让我很舒服……”

    “……”那不一样……因为你是第一次……

    “这里……还有这里……你的一切,我都要了……”声音和吮吻同时降临,开始摧残我的意志。

    “别……恩……够了……不要……”电流从身下而来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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