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裸的偏心啊!

    他幽怨的气场太强大,导致金秋和杜天泽都朝他看了一眼,白瑄默默地走回房里去了,杜天泽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心想这个礼物他到是没有办法拒绝:“多少钱,我还给你吧。”

    “不必了。”金秋挥了挥手,“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我本来想扔的,想想看太浪费了。”

    杜天泽尴尬地站起来:“那下次我补你一份生日礼物好了。”

    “你太客气了。”金秋平静道,“当初约会都是你买票你请我吃的饭,难不成都要我还你,真的不用计较了。”就算学生时代是如何省吃俭用买了这份礼物,现在也已经没有意义了。

    杜天泽沉默了半晌,终于道:“那谢谢你,我回去了。”

    “慢走,不送。”金秋静静目送他离开,觉得心头的一个结随着今天的谈话和会面悄然解开了,不是她的错,也不是他的错,两个人虽然在最好的年纪遇见了彼此,但是终归没有缘分,想明白了这一点,她觉得浑身轻松。

    君且慢走,我且不送,此后相忘江湖,彼此珍重。

    杜天泽一走,金秋懒洋洋在沙发里窝了会儿,然后喊白瑄:“还不打算出来吗?”

    白瑄开了道门缝,怏怏不乐走了出来,金秋看了觉得好笑:“又吃醋了?”

    “我生日你都没有送我礼物。”白瑄干巴巴地说出缘由,“我也想要礼物。”

    金秋莞尔:“还有明年,明年送你不好吗?”

    “那还有好长的一段时间啊。”白瑄哀怨透了,扑过去搂住她,金秋好笑,在他脸上亲了口:“乖。”

    白瑄不说话,过了会儿问她:“老婆你洗澡吗?”

    金秋明白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话说:“洗的,但是我头晕。”

    他果然精神一震,把刚刚的不快抛之脑后,乐颠颠地抱了她去浴室洗澡,金秋什么都不用做,懒洋洋靠在他怀里享受就好了,当然,这样放任他为所欲为的结果就是等到洗完澡,她整个人的感觉都已经被调动起来了。

    酒精带来的恶心感已经悄然退去,她好像清醒了过来,又好像是醉得更厉害,白瑄不住亲吻她,她觉得自己似是化为了一波春水,暖洋洋的,微微荡漾着。

    好不容易一个长吻结束,他吸吮着她的脖颈,软软的头发扫过她的脸上痒痒的:“还不要吗?”

    说来也真是奇了,白瑄这样一个无肉不欢每天恨不得趴在她身上打滚的小流氓,偏偏能一直忍着不走最后一步,金秋是真的看不懂他了,如果说没有自制力,他看着她的腿她的胸会流口水,但是如果说没有自制力,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迟迟止步于此。

    还不止这点让人纳闷,他聪明的时候简直让人怀疑他的智商,但是笨的时候,呃,一样让人怀疑他的智商。

    白瑄埋在她胸前哼哼,磨蹭着她的大腿,金秋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他往旁边一推,直接翻身下了床,白瑄一惊,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呆愣愣地看着她,金秋出去把自己的包拿进来,把刚刚在便利店里脑袋一热买的套套拍在了他面前:“要不要,不要就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白瑄被这个从天而降的馅饼砸晕了,觉得好像是他喝了酒,“啊?”

    还啊。金秋心道,你再啊也没用,每次这样把她弄得情不自禁又不管善后的,浅尝辄止根本不够,想她好端端一个矜持的姑娘,短短几个月被他弄得多开放似的。

    她都要不认得自己了,这么豪放说这句话的人是她没错吗?她以前的害羞和矜持都去哪儿了!

    今天肯定是喝多了,喝醉了,俗话说酒后乱性么。金秋给自己找着借口,微微挑了挑眉梢。

    白瑄噌一下弹跳起来,劈手夺过她手里的小盒子,紧张地都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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