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出来瞬时通常,长亭摸了摸后脑勺,手撑在朱漆高柱上,半晌喘不过气来。小阿宁赶忙踮起脚尖一下一下地帮忙顺气儿,玉娘憋了憋,扶住长亭,想了许久慨叹一声,“你那位叔父真奇怪,他恨不得现在就鸡飞狗跳…”

    长亭埋首点了点头。

    是奇怪,可长亭奇怪的兵不是这个——追挽陆绰的并不只有陆三太爷一人,可陆纷却只针对他。并不是杀鸡儆猴,陆纷的眼神里是真的嫌恶与仇恨,不夹杂任何遮掩。

    陆三太爷挡了陆纷的道儿?

    挡了什么道儿?

    长亭埋头细思,刚想开口说话,却隐约间廊间好似立了一个人,眯眼仔细瞅了瞅,低声惊呼,“你怎么来了!”

    蒙拓向前踏出一步,语气平和,“你小声点儿。”

    长亭连连点头,后脑勺有点发疼发热,把小阿宁交给玉娘照看,又四下看了看之后便往那处走,“你快些回去!陆家家规严得很,外男无故入内宅要吃棒子!”

    “你的头?”蒙拓眼色一抬,沉声问道。

    长亭再摸了摸后脑勺那道疤,“天气回暖,伤口发热蛮正常,我晚上喝一盅药就好了。”又连声催促,“有事说事,没事就快走!陆家的棒子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蒙拓“哦”了一声,再低头看了眼长亭,便佝身撩袍翻身过墙。

    动作快得连个背影都不带留。

    他…真没事儿跟她说啊说?

    那他冒险翻墙进内宅来作甚啊?

    偷东西?

    长亭怔了怔,莫名其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