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岁…

    七岁…

    童子…

    陆三太爷…

    平成…

    独处…

    天大的隐秘从薄纱中缓缓露出真容,亦是峥嵘。

    长亭瞬时脚下瘫软,重心不由自主向前倾靠,她心悸得几乎无法呼吸了,她软在椅凳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前一花,几欲晕厥。

    同时想要晕厥过去的,豫州平成里,还有一个人。

    陆三太爷半靠在名贵的梨花木椅凳上,右脚向上蹬,一下一下地狠狠蹬在地上,他已经老了,老态龙钟地惊悸地看着眼前的人,他冷汗从额角淌下,他眼球突出,他想开口发声却好似有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他的颈脖。

    天色已经很晚了,梆子打更,一声接一声地敲,敲得叫人心下惘然。

    “老三,你瞒玉年,瞒我,瞒天,瞒地,瞒鬼,瞒神,瞒了有二十年了吧?”

    烛影之下,人声便如同暮鼓晨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