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亲密的关系——当时当日陆纷的命就悬在这封信上,石猛却偏偏扣下这样的信,叫秦相雍打陆家一个措手不及,这叫旁人作何感想?会不会猜测,其实石家一直在算计陆家?两家实际上不睦呢?
秦相雍是死了,他余下的乱朋贼党如何剿除?那封信中曾言赵暨为呈上账本者,此人定为秦相雍心腹朋党。借刺史赵暨一脉,顺藤摸瓜,符稽可全权掌控建康沿东南一带。
石猛这一封信、一剂药叫符稽心下大悦,忌惮没少可在行事间却宽容许多。
一来一往,世道变幻如烟,奈何于尘世,将过三月罢了。
“将军。”
长亭碰掉一子,相就在帅的正前方,长亭一抬头看向陆长英,“哥哥,别让我。”
陆长英笑起来,“我输了。”顿一顿,“输给自家妹妹,不丢人。”
长亭莞尔一笑。
小秦将军来去匆匆,撩帘轻道,神容喜不自胜,“邕州过兵,恐有两三万之众,要借我豫州大道...”
要全权掌控建康沿东南一带,光凭符家其他藩王的力气可不行,符稽不会想要为他人做嫁衣的。掌控全城的兵力必须由邕州出,他若要拼一把定会挖空老巢调集兵力,邕州紧挨豫州,陆家既行他方便,卖他面子,自然他不会腹背受敌。
陆家与石家不睦,符稽更不会担心石家有能耐绕过陆家挖他老巢。
这便是石猛送那封信的最大的意义。
不为其他,只为告诉符稽,你看,我一开始就叩了陆家的信,我一开始就与陆家不和睦,我们只有面子情罢了,对您,一点威胁都没有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