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问。

    “各位请回,我家皇太孙只是想在此赏赏夜景。”宫装丽人眉峰微微的一闪,不轻不重的下逐客令。

    皇太孙?莲皇太孙?

    啥也没看到的人先是微微一呆,转之再反应过来。

    那些瞧清情形如何的人,二话不说,毫无犹豫的扭头转身,也因他们不闻不问,那些不知情的不管还没喘顺气,也赶紧的撤。

    数十人如来时般,又匆匆忙忙的往回跑。

    不消片刻,又跑得看不见身影。

    “那个坐着的是谁来着?”

    跑出好远,有人才敢问。

    “越小药师。”有人解惑。

    “啊!”

    跟着跑来凑热闹的人大吃一惊,两条腿迈得更勤。

    开什么玩笑,莲皇太孙还好说,那小药师可是惹不得的主,不管他跑来这城外来干吗,远离才是上上策!

    心有余悸的人,溜得那叫个速度,当全部退到几里之外的黑暗中时,才呼啦啦的停下,又遥遥张望,以察动静。

    他们跑路时,在对望着的两人与立在荷叶上的两人,根本没关心他们的去留,四人谁也没出声。

    良久,墨泪仰首,遥望星头一眼,将酒倒尽,再添再饮。

    “越卿,烈酒伤身。”盯着人一口气又饮尽六七杯,墨棋忍不住打破沉默。

    奇怪,阿烬为何没来?

    他生出几分不解,以阿烬对他的紧张程度,应该不会让人独自行动,为何竟不在附近?或者,他还不知道?

    心潮一涌,墨泪眼眶又发热,烈酒伤身,她何曾不知?但,身伤又怎及心伤之万一?心伤若无酒,只怕更重。

    “你何曾不是在闷饮?”一眼扫过他面前的小桌,她不管不顾脸上的泪,张扬的笑。

    或许,她与他的伤不同,但,唯一相同的是此刻,他与她一样的苦闷,这是不争的事实。

    是呵!

    眸子一暗,墨棋低眸,年年今日独赏莲花,却不见那时的娇容,除了酒,又能以何解心中愁情。

    他,应该也有伤心事。

    “你们请便,子时之后我要祭至亲,不想被打挠。”墨泪微微合目,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谁无烦恼事呢?

    ?!

    俊秀男子与宫装丽人心一悸,脑子一瞬间闪过了无数种场景,以别有所思的眼神望了望黑衣少年一眼,又垂目敛眼。

    小舟上的少年定定的凝望一眼,破天荒地的开口:“一会我亦祭亲人,一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