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药’师,他是你朋友?”望望少年,玄袍男子又望了望被自己虐得十分凄惨的白衣男子,满心的郁闷。

    该死的,怎么不早说?

    恨,他暗中恨得咬牙切齿。

    “嗯,”一仰头,墨泪应得顺溜:“本小‘药’师跟阿二结伴同行着,半夜听到点声响,本小‘药’师去查看了一下,谁知他竟跑这来了,唉唉,我说阿二,你还能不能站起?不会跟上次一样,又要本小‘药’师扛着走吧?”

    说话间,她随手将银枪递了过去。

    白衣男子接过自己的银枪,以当支柱,缓缓的,缓缓的站起。

    玄袍男子望望,再没多问。

    哼嗯,姐走喽。

    “唉,果然,本小‘药’师还得抱你一次。”瞅到玄袍男人的表情,墨泪心中有数了,伸手一捞,捞起面具男子,头也不回的就往前飞掠。

    沉默即是默认,

    玄袍男子不再说话便是代表不再质疑,但靓尊有靓尊的骄傲,他自是不会承认自己有小人之心,更不好说既是误会大家握手言好之类的,她直接拧走,大家颜面上都好过。

    所以,墨泪连客套话都不说直接拐人跑路。

    云泽山脉中的悬崖峭壁上经常能见到‘洞’‘穴’,眼前的小山‘洞’在半山腰上,很小,深度不到六尺,宽约有七尺,这个时候阳光也正好照到了‘洞’内,光线明亮,空气也较清鲜。

    呼-

    一抹黑‘色’一掠,从一棵树上掠过,跃进了‘洞’里。

    “嗯,还勉强可以。”冲进小山‘洞’中的墨泪,四下打量一下,还算满意。

    为了不被人跟踪到,她可是翻越了好几座山,现在找到了地方,当然也不迟疑,赶紧的铺了一张以动物皮‘毛’制的地毯,将男子放趴下,准备给人上‘药’。

    其实呢,她原本是不准备管闲事的,当初在路上听到声响赶至现场时,看到面具男与玄袍男子正在‘交’手,便跑到一边偷窥,也看得十分明白。

    那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战,玄袍男子高出面具男一个阶,几乎以压倒‘性’的实力控制着战斗过程,他只虐人,在虐得人再无招架之力又削去了对方半个后背才罢手。

    之所以又临时起意当烂好人,是因为发现尤家‘女’子和墨家那小子与玄袍是同伙,相比较起来,她看面具男顺眼,所以顺手就捞了他一把。

    男子在途中已晕厥,全身肌‘肉’仍绷得紧紧的,左手紧握成拳,右手无力垂松,身躯僵得似钢板,后背的血在流到无血可流时自动凝冻,血‘肉’糊糊的一片,触目惊心。

    ‘药’剂啊‘药’剂,又要泡汤了。

    检视了几眼,墨泪想着家当又要离己而去,无声的悲嚎,那些可是她辛辛苦苦,挥汗洒泪,一棵一棵寻来‘药’草才炼制出的东西啊,她对它们的感情特别的深,真的很舍不得。

    现在,她也总算明白‘花’老头当初在见‘药’材被挥霍掉大半时的那种心情了,这心情跟亲眼见自己的孩子被人抱走了差不多,痛如割‘肉’哪。

    为自己的好不容易配制出的‘药’剂同情叹息了一把,捋起袖子,立即开工,人是自己救回来的,舍不得也要舍,心里默念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来安慰自己。

    摆出工具,将所需‘药’研粉,又和出二颗,收起家伙,再寻出匕首,将男人粘着嫩‘肉’的衣袍割掉,那一番下来,他后背全部祼呈,包括‘臀’部。

    玄袍人的那一削削得极狠,从男子的肩开始一刀下底,连男人的右边‘臀’部也切了大半,剥去外衣,几乎可见男人的蛋蛋。

    偶不是故意,真的不是故意滴……

    瞅着男人两胯间若隐若现的两颗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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