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郭宁莲当场就痛苦了,黄蓉和赵敏急忙上来安慰,周芷若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没有站出来。对于男权至上的社会,这种抗争没有任何的意义,尤其对于自己心爱的人,更加没有必要这样做。

    “莲儿,别哭了!或许相公说得对,我们做好自己就可以了,至于他想做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过多的干预了,这样做,只能令他反感和难受!”黄蓉安慰的说道。

    赵敏这个时候也点点头,道:“是的,除非是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之上,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没有错与对,这种事情,我们只能任由相公自己去做决定了。坦妹,你是江南四大才女,你来说说这个事情到底应该怎么样?”

    苏坦妹看了一下四女,低声的道:“这个事情我不好说,但是站在相公的角度来说,我们是绝对做错了。站在社会的角度,我们也是有为三纲五常的。如果相公做了皇帝,那么今天我们所作所为,更加是犯欺君之罪……”

    “我觉得坦妹说得有道理,这个事情,以后我们就别插手了!难道我们真要离开相公吗?反正我做不到!尽量给相公少添乱,这才是我们最能帮助相公的!”

    周芷若这个时候站出来说道。

    “那……那我真的错了吗?”郭宁莲哭泣的说道。

    “傻莲儿,你也没错,你是太过着急惠儿罢了。好了,别哭了,想一下今晚如何让相公开心不是更好……”黄蓉说道。

    “这个啊,解铃还需系铃人啊!我看今晚让相公开心的话,还是要莲儿姐姐来!”苏坦妹微笑的说道。

    “啊!?我啊!?”郭宁莲有点惊讶的说道。

    “我看也是你!”赵敏微笑的道:“这个事情是绕不过去的。就这么说定了,今晚还是你来陪相公……”

    从军事上讲,胡大海和邓愈率领的军队势头正劲,所向披靡。章溢的朋友胡深投降后,他们得以在樊岭和葛渡连战连捷,看来攻破处州已不是难事,石抹宜孙的末日到了。

    但是主帅胡大海的情绪一直在波峰浪谷间动荡,窝在他心口的那口气始终吐不出来,他天天喝酒、骂娘。

    胡大海心里难受,自己在前方流血征讨,后边儿子被杀,他什么时候想起来都心寒。

    邓愈只能和稀泥说,也是胡德济闹得太不像样子了。张无忌不得不杀一儆百。

    胡大海最在乎的、最不能容忍的是张无忌那句话,宁可让胡大海造反,也要杀他儿子。他把我胡大海还当成个朋友看吗?自己在他心中还有半点分量吗?连我造反他都不在乎了。他有时喝着酒就起无名火,摔碗摔罐子,真想反一个给他看看!他对邓愈发牢是经常的,他不是不怕我反吗?我真反了,浙东浙西他全丢了。我儿子犯法,他不徇私,我不怪他,别人求情,怕寒了领兵征战的胡大海之心,他竟然说,宁叫我反,也不饶恕我儿子!

    邓愈劝道:“他不是差一点把亲外甥都杀了吗?”

    胡大海抓住了理,道:“可那毕竟没有杀。他真要杀了,我也就算了!”

    这时部下来报:主公派李善长来了,已经到了丹桥了。

    胡大海忙问邓愈:“他此来何干?”

    邓愈也吃不准,是替张无忌犒劳军队?还是来探探风声?应该是来安抚胡大海的,可也有更坏的可能。

    胡大海想得更远,也许是来收军权的。

    邓愈分析,如果调他去宁越见张无忌,那就凶多吉少了。

    胡大海问:“那我怎么办?”

    邓愈说:“只能相机行事了。我看他是来者不善,一定是你大骂张无忌的话传过去了。你也是,喝了酒,也得嘴上有把门的呀。”

    胡大海说:“吃那个后悔药干什么?别逼急了我,逼得走投无路,我就反一个给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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