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办,张无忌吩咐把太平府收税的底册子拿来,谁叫他们又加了丁税?他把一个札子递过去,勒令太平知府马上把丁税免掉。

    这个书办下去后,张无忌又看了一张字条,再次唤人:“来人。”

    又上来个书办,张无忌问应天府修建学堂的钱到了没有?

    书办说:“还没到,我昨天去催了。”

    张无忌让他告诉陶安,三天之内不能开学,让他把大印送回来。

    书办说:“是。”

    张无忌自语:“没有人才,国家怎么能兴旺?”

    书办答应着下去了。

    张无忌又开始看粘在桌子上的纸条,揭下一张,又向阶下叫:“来人啊。”

    半天无人应答。廊下的侍从快叫他指使光了。张无忌站起身向外叫:“有人吗?”

    这才跑上一个人来,是胡惟庸。

    张无忌觉得面生,就问:“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胡惟庸恭敬地禀报,说自己叫胡惟庸,是新来的奏差,是李善长李大人荐来的。

    胡惟庸!张无忌想了一下,貌似历史上是有这么一个人,才学不错,不过有点私心和诡计,现在自己正是用人之际,胡惟庸应该是可用之才!于是问他是什么地方人?

    “原籍吴县,”

    胡惟庸说,“后来搬到宁国。”

    “那你对府县赋税一定很知道了?”

    张无忌说。

    “知道一点。”

    胡惟庸说。

    张无忌问道:“我百思不解,在我所占区域内不断减税,可百姓仍然不肯交税,是何道理?”

    胡惟庸不经思索便对答如流的说道,“战乱经年不息,土地多被豪绅大户兼并,农民无地,想缴税也缴不着,而有地的大户又与官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瞒报土地,这就形成了有钱的不用交税,穷人没地没钱交税的局面。穷人实际上得不到减税赋的好处。”

    张无忌问:“那你说怎么办?”

    胡惟庸献计,道:“丈量土地,把瞒产的大户惩治了,让世代盼地的农民有地种,天下粮仓有粮了,国家也有税收了。向来是损不足以奉有余,而不是损有余而奉不足,天下不会太平。”

    张无忌大为惊讶,说:“你谈吐不俗啊!你既然这样体察民情,我派你到县里去当个县令,按你说的办法去做,如何?”

    胡惟庸并无受宠若惊的表示,但当县令总比当奏差强,便说:“我会尽力而为的。”

    张无忌又站到了屏风前面,那上面有密密麻麻的人名。他找到了宁国县字样,勾了下面一个人名,把胡惟庸三个字填上了。他说:“就派你回你家乡宁国去当县令,回头我让李善长给你办理。”

    胡惟庸说:“谢主公。”

    张无忌其实一直都想把天下的地平分下去给老百姓,真所谓打土豪分田地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是自己倡导的政策,真正实施起来是有难度的,就算自己把官员土豪都杀了,也未必能把天地分下去,要执行自己的计策,就必须要有强有力的执行者,或许胡惟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果他在县里做得好,自己再提拔他起来。

    张无忌不但算盘打得响,而且非常有把握,毕竟胡惟庸是经得起历史考验的人物。这一点来说,他张无忌一点都不担心。

    把纸条上面的事情一个个处理之后,张无忌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些天积压的事情总算做完了,一看时间也不早,想叫郭宁莲,才发现郭宁莲因为怀孕,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伺候,于是整理一下东西,张无忌一个人回府邸去……

    “相公,你回来了,我正要去接你呢!”

    这个时候赵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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