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挂个翰林的空招牌,不过是个御用文人,李醒芳会画画,就用他这一技之长。韦一笑道:“反正我什么都不怕,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一个飞身就可以离开,只怕胡大人你走不掉而已!”胡惟庸嘿嘿两声,道:“韦蝠王的轻功天下第一,谁人不知道,如果发生什么意外,还请韦蝠王出手相救才是!”“那是!”韦一笑得意的笑道。敌兵远去了,胡惟庸韦一笑又开始往前走。李醒芳万万想不到,胡惟庸会亲自闯己房间。时下徐寿辉与张无忌兵戎相见,同乡胡惟庸正是在敌方供职,他来此何干?李醒芳还是很热情地把他迎了进来。李醒芳说:“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是在客中,居无定所,亏你能找上门来胡惟庸抖抖身上的雨珠,说:“仁兄又低估了我胡某人的本事胡惟庸说徐寿辉已经完蛋了,李醒芳并不相信,还认为自己在徐寿辉手下做官比胡惟庸跟着张无忌强,可是没想到胡惟庸话没说完,就有人来传旨召见李醒芳。一个官员推门进来,说:“李翰林,宫中有请“现在?”李醒芳问,“谁请我?”官员道:“自然是皇帝陛下。谕旨请带上画笔画纸李醒芳更觉惊奇不解,他一面换衣服,一面对胡惟庸说:“真是对不起,官身不由己。明天我请你饮酒胡惟庸说:“你快去忙吧他给韦一笑示意一下,决定跟在李醒芳后面,见机行事。李醒芳坐进了华贵的大轿,被人簇拥着抬走了。胡惟庸和韦一笑紧紧地尾随而去,他们在暗处,没有人注意。徐寿辉临时营帐岗哨林立,李醒芳下轿时还听见有一个值夜高官在叫:“皇帝圣谕,各将士不得松懈斗志,防止贼人来劫营!”声音传递下去,此起彼伏。李醒芳被人引进帐中。已经混入了敌营的胡惟庸和韦一笑,此时已穿上了徐寿辉军的号衣,正混在人群中。大帐空空荡荡,一块大幕把中军帐辟成了两半,大幕前端坐着丞相张必先。李醒芳向张必先施礼:“丞相大人安好。不知深夜召我何事?皇帝陛下可好?”张必先脸上的肌肉跳了几跳,说:“好,好。想请你再画一张像,皇帝陛下久有此意,一直因鞍马舟车劳顿,总是没有画完,今天总算空闲下来了李醒芳很纳闷,正在打仗,用得着这么急迫吗?也妨碍皇上休息呀。“这倒无须担忧,你怎样做也打扰不着他了张必先向内宫摆摆头,两个太监刷一下拉开帷幕,李醒芳吓了一跳,里面停放着一张灵床,床头点着长明灯,徐寿辉穿着皇帝的衮冕,静静地仰卧在灵。李醒芳看见诺兰扎着孝带,坐在灵床前,眼都哭肿了。李醒芳大惊:“这是……”张必先说:“皇帝驾崩了这可不是“怎样做也打扰不着”了吗?李醒芳不禁一阵悲从中来,连连说:“这怎么会呢,这怎么会呢?”他的目光直视着诺兰。诺兰告诉他,本来中了一箭,并不伤筋动骨,没想到是毒箭。她说着又哭起来。此时再不画下御容,日后就没有机会了,张必先要求他要快,问天亮前行吗?李醒芳说:“行张必先又叮嘱,已决定秘不发丧,不能让张无忌知道,也不让汉军知道真相,那会使人心涣散,不可收拾,所以李翰林必须守口如瓶。李醒芳说:“请放心打开卷笔帘,走过去。张必先命人在尸体旁摆了一张桌子。人陆续撤出了,灯火通明的灵堂里除了死人,只有李醒芳、诺兰二人。李醒芳铺陈渲染,开始作画。帐篷后面毗连一棵大槐树。此时胡惟庸藏在树后,他用匕首将帐篷挑开一道口子,向里张望,见到了尸体和对照遗容绘画的李醒芳。而韦一笑再已经在屋顶看了一清二楚,他本想趁机杀了徐寿辉的,没想到徐寿辉已经过世。…………(以下省略n字)…………已经亲眼目睹这一场面的胡惟庸别提有多振奋了。他知道,张必先所以秘不发丧,一是要稳军心,二是迷惑张无忌,防止他趁火打劫。胡惟庸正好利用这个弱点,他要把徐寿辉的兵营搅个地覆天翻。在他们下榻的小客栈里,胡惟庸准备了几刀纸和文房四宝,插好门,胡惟庸决定天亮前让泾江口遍地开花,贴满惑乱军心的揭帖。几个随从裁纸的、研墨的,忙个不亦乐乎。他们把胡惟庸写好的帖子拾到一起,另一个人在熬制糨糊。胡惟庸仍在快速地写着帖子。一个侍卫喜气洋洋地说:“这一招,抵得上千军万马!他们不是怕下面知道徐寿辉死讯树倒猢狲散吗?咱来个遍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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