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的女人这个新的身份欢聚过新年,虽说只是阳历年,感觉还是非常甜蜜,加上刘红、武清扬,当然还有核心人物——不是张一鸣,而是小沉香,张一鸣只能忝陪末席——尽管说起来还有人没有到场,但这基本上可以算一个大团圆的新年了。

    不过这个新年里,姚静却不能再像过去那样闲适,作为市政协委员,姚静现在有公众活动了,元旦的白天她得和其他委员们分组到一些社区街道体察民情、表示慰问和送温暖,晚上市工商联还有一个新年晚宴。

    31号的晚上一家人在水郡的别墅里度过,现在人多了,只有这里才住得下。吃了大团圆的晚餐之后,姚静、刘红、乐乐和武清扬凑了一桌麻将打起来,欢欢现在有了儿子,一个人带着沉香自得其乐,没心思参与她们,也没时间专陪着张一鸣,结果搞得张一鸣倒落了单。

    眼见着张一鸣在偌大的屋子里无所事事东游西晃,乐乐恶作剧地嘻嘻笑道:“喂,你别在那转来转去,转得我头都晕了,连放了两次炮,这都怪你。”

    “是你水平差吧?”张一鸣趁机晃到乐乐身边,“要不老公帮你两把?”

    “去去,不行。我们在打赌呢。”乐乐推开张一鸣。

    “赌什么?”

    牌桌上四个女人都俏脸一晕,微微笑了。

    “不能告诉你。”乐乐娇嗔,“哎呀~,你快走开。”

    张一鸣无趣,又转到欢欢卧室,欢欢见他,立刻面带取笑:“怎么,吃了瘪跑我这来找安慰来了?”

    “胡说,我来关心关心我的欢欢老婆。”看见沉香已经在小床上睡着,张一鸣便把嘴凑到欢欢脸上亲了一个,“老婆,不想我?”张一鸣的两手已经不老实地在欢欢胸前搓揉起来。

    “我想你……滚蛋。”欢欢让张一鸣刚刚性起,忽然推开他,脸上带着戏弄的笑容。

    “怎么了?”张一鸣已经被欢欢勾得难忍。

    “会吵醒我儿子。”

    “那我们换个地方。”反正这别墅大着呢,房间多得很。

    “也不行。没人看着,儿子醒了怎么办?”

    “可是……”张一鸣面露苦相。

    “很想了?”欢欢满眼含春地问。

    “是,是。”张一鸣忙不迭点头,也许这时候应该主打悲情牌,“你就当可怜可怜老公?”

    “那我看看你有多可怜。”欢欢笑嘻嘻地伸出纤长玉指轻柔地摸向张一鸣下身,触手之处,果然坚如钢铁,而且经欢欢的玉指这么有意无意地抚弄几下,那坚硬处更是又硬上几分。“哟,是挺可怜的。”欢欢同情地说。

    “是啊是啊。”张一鸣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卑躬屈膝奴颜媚骨了。

    欢欢忽然脸色一变,“是你个头。可怜也不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自己想办法解决去。”

    天哪,这样都不能打动她?张一鸣快仰天长叹了。

    “欢欢,你、你好狠的心!”张一鸣作掩面欲哭伤心欲绝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