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张一鸣被掐得真痛,“乐乐,你就不能改学静静的温柔招数,学好了我不照样怕你吗?”

    “可我觉得还是武招比较拿手,见效也快。”

    “好了。”姚静拉了拉乐乐,又指指电梯里的摄像头。

    “哟,静姐现在作了政协委员,很注意身份形象了。”乐乐取笑一句,不过还是松开了张一鸣。

    张一鸣见姚静没有对他在陆婉那里过夜发表意见,拿不准她是何想法,心里反而更虚。“昨晚我什么都没做,我是在陆婉家沙发上睡的。”张一鸣解释。

    “没什么,我们昨晚只是担心你遇到什么事,你没事就好,其他的不用说了。”姚静回避地说。她暂时不知道怎么说好,本来张一鸣再又冒出什么女人来姚静已经习惯了,一般也没什么可反对的,如果说现在张一鸣和女人们算一个家的话,从一开始这本就是一个特殊的家庭。但陆婉这件事情,姚静还是想先看欢欢姐的意思再说。

    既然姚静说不说,张一鸣也就不说了。“乐乐,钟晨真的走了?”出了电梯,张一鸣又问起这件事,这件事没有解决好,张一鸣心里始终觉得歉疚。

    乐乐还在替钟晨生气,不满地哼一声,才道:“看你真有点悔意,告诉你算了,钟晨下午说有点事情,出去了。”

    张一鸣舒一口气,想了想又道:“你电话给我用用,我问问她在哪。”

    给人道歉的事情,能尽早就要尽早,这是张一鸣做人的原则之一。

    “你电话真丢了?”乐乐把电话递给张一鸣。

    “别总拿你老公当那喊狼来了的放羊娃。”

    张一鸣接过手机,拨通钟晨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