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很神奇的。不是卖给你,是押给你,我到时候拿钱来赎。”年轻人一脸的失望,不甘地说到。

    张一鸣觉得这个倒霉蛋此刻的样子真是可怜,又想中年男人这样的高手,为什么要如此捉弄这个年轻人呢?而此时把年轻人逼到这一步,中年男人又不见有什么举动了,他甚至离开赌桌,转到另一张台上去了。

    “好吧。”张一鸣终于点头,“那你把这个盒子押给我,从现在开始我借筹码给你下注。赢了还筹码给我,输了记个数,你到时候拿钱来赎。”

    “好。”年轻人立刻把木盒子推到张一鸣面前。这是他最愿意接受的方式,他并不打算卖这个盒子,更不想卖给那个胖子,他觉得张一鸣这个“同盟军”值得信赖。

    中年男人已经不在这张赌桌,欢欢更加肆无忌惮,张一鸣和年轻人照旧一样押,一样输。张一鸣知道,这个时候不再是中年男人在整年轻人。张一鸣心里有点愧疚,但是他现在有自己的目的,只好连累年轻人了。张一鸣心想,反正筹码是自己出的,大不了过后把盒子退给年轻人,不要他拿什么钱来赎。

    又输了多把以后,欢欢首先开始闹将起来,“不对吧,这里的色子有问题,要不就是有人做手脚,不然不可能我们一把都赢不了。”

    “是啊,我也觉得邪门了。”那个年轻人也叫起来。

    张一鸣拿眼盯着荷官,严厉地说到:“小姑娘,在这里出老千,后果很严重的。”

    其实桌上的其他人也早都觉得奇怪,但是他们一直利用这个机会赢钱,谁也不愿意点破。

    这一把,张一鸣和那个年轻人押在“大”上,色盅已经摇完,盖在桌上。张一鸣指着荷官的手道:“你把手拿开。我想现在这把点数肯定是小,我说的对不对?”

    荷官的脸色已经吓白了,她在这里无非是一打工的而已,今天这两个人一直输,她的心里早就发毛了。她知道自己是清白无辜的,可是说不清楚呀。她只盼着张一鸣他们不赌了,偏是他们像着了魔似的,那年轻人还拿出了个什么月光宝盒。荷官一直忐忐忑忑,到头来还是没躲过张一鸣的发难。

    “我也不知道。我没有做手脚,我们这里不可能做这种事。”荷官辩解到。

    “我们开了这把。如果是大,我们赢了,就说明我们错怪了你;如果是小,我们又输了,那……,我就不好怎么说了。”

    “那就,开,开吧。”荷官战战兢兢地说。

    色盅揭开,小,张一鸣和年轻人又输了。荷官的脸色一下子煞白,快要哭出来。“真的不是我做的。”

    张一鸣不理会她,轻声细语,却含有一股不可商量的威严道:“把你们老板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