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岛用熟练的动作拿胶带封住塑胶袋口。

    「这种脏东西,你要干什麽」

    三岛用签字笔在塑胶袋上写裕子的名字和今天的时间。

    「保存下来做纪念。」

    「真受不了你。」

    镰田从冰箱里拿出啤酒,坐在房角的沙发上,欣赏昏迷状态的裕子;像野兽一样吊起在半空中的白衣天使,好像放弃一切的软棉棉的一动也不动,露出雪白的喉头,随着下垂的头,美丽的黑发也垂下去;看到落在自己手上的美丽猎物,镰田发出得意的微笑。

    「我的手。。。。。。快要断了。。。。。」

    裕子有气无力的诉苦。镰田向三岛看一眼,问他怎麽办。

    「放下来以前,先干一次吧」

    三岛说完之後,就走到裕子的後面,拨出假阳具;从蕾丝的窗帘射进的阳光,正好照裕子的下体上;三岛脱去上衣,意外的有强韧的肌肉,在从裤子里拨出勃起的肉棒,把口水涂在手指上,然後涂在裕子的肛门上。

    「不要在那里。。。。」

    裕子知道三岛的企图,用软弱的声音哀求。

    「经过浣肠,洞口好像松弛多了」

    因为浣肠的关系,肛门口的肉向外翻出,三岛把龟头对正肛门上,裕子无法抵抗,只有软棉棉的摇头,溢出油脂的雪白屁股还在蠕动;三岛配合裕子的呼吸,趁肛门松弛的刹那,用力顶入龟头,除洞口有一点紧以外,里面是很容易插入肉棒的。

    「啊。。。。。。」 裕子感到火热般的疼痛。

    「裂开了。。。。。」

    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到喉咙,裕子用力挣扎,没想到还剩下这样大的力量;三岛好像很欣赏她这样的反应,慢慢开始抽插肉棒;括约肌的力量几乎要把肉棒的根部夹断;这种强过肉洞数倍的力量,使三岛感到无比的舒服;用力挺入时,裕子的身体像秋千一样摇动。裕子快要昏迷。

    「唔。。。。。」

    镰田好像也忍不住的站起来,来到裕子的头前露出巨大的肉棒,裕子的头是垂下的,这时候镰田强迫她张开嘴,把巨大的肉棒强行插入。裕子已经无力抗拒,不得不把肉棒含在嘴里。镰田配合三岛的动作在裕子的嘴里抽插肉棒。前後同时受到攻击,裕子几乎不能呼吸,眼睛不停眨动,鼻孔也一张一合的呼吸。

    「让她泄了吧。」

    二个人好像有默契的攻击白衣天使,玩弄从包皮凸出的阴核和勃起的乳头;裕子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是还能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有反应;完全是本能从肉体的深处引起快感;在不能喘气和呻吟的情形下,裕子的快感逐渐升高; 这就是女人的身体。。。。。。二个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急促,裕子好像配合那个动作使自己的神经紧张,在这刹那在前後感到火热的喷射。

    「唔。。。。。。」

    裕子好像从肚子里挤出来的发出哼声,然後泄了;在无底的黑暗中,不断的有火花爆炸;在强烈的高潮漩涡中,她感受到舒畅的屈服的喜悦。

    这一天,裕子得不到足够的食物,受到二个男人彻底的凌辱;肉棒插入阴道和肛门里,全身受到蹂躏,裕子不只一次不顾一切发出达到高潮的欢喜声音;男人们似乎不会疲倦,就在裕子的眼前吃血淋林的牛排,大口喝着强精剂,然後不停的玩弄裕子的肉体。

    在罂粟花和淫臭的味道中,裕子任由二个男人奸淫;头脑里已经空空的,只有肉体本能的接受男人;这二个男人放开裕子是凌晨一点钟;裕子在地毯上像死人一般的昏睡;双手绑在身後,脖子上套着狗环,铁炼固定在铁管上。

    第二天早晨又经过二个男人的奸淫才给他吃东西,但过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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