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完各赞助单位的领导,还要应付那些伶牙俐齿的记者,燕飞儿感到骨头都有点散了架,好在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今天晚上好好洗个澡,美美睡一觉,明天就乘航班返回香港了。

    燕飞儿卸下华贵的白色礼服,关上了洗手间的房门。杨六郎的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紧盯着那道半透明的毛玻璃门,灯光射透门壁,将燕飞儿那绝妙的胴体印到了杨六郎的眼球上。

    不是在做梦吧?杨六郎不停的问着自己。

    绝对不是,这是现实,这是一个最为经典的时刻,是属于我杨六郎的经典时刻。自己一直认为这世界上存在着许多不平等,自从出生到现在,受穷,受苦,被女朋友甩掉,被老板炒鱿鱼,倒霉和不顺心的事情就像影子一样,跟着自己。

    可是眼前的这一时刻,还有即将发生更加振奋人心的一刻,难道是上天赐予自己的回报?想着,杨六郎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飘起来,身体也开始膨胀,尤其身体的一个器官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不听话了。

    就在杨六郎胡思乱想之际,燕飞儿由里面走出来,她的雪肌玉肤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光明无暇的身上,容不得半点岁月风霜遗留的印痕,悄然玉立间,如同月宫的仙姬。就这样垂手走出来,顺手披上了一件纯棉的白色睡袍,她没有马上睡觉,而是坐到台灯下耐心的修理自己的指甲。

    杨六郎面临着崩溃,这是一个严酷的考验。要是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还不能动心,那就如同废物,杨六郎心底爆发出的欲望就如同达拉斯火山喷发的岩浆,是没有办法收回去的,王经卫嘱咐他,窃玉而不能偷香的事情几乎忘的一干二净。

    干了,反正自己戴着头套,房门也是关着的,自己的英雄在燕飞儿身上升了级,就算明天挨枪子也值了。人活这一辈子,有这样的女人配一回,还有什么可遗憾的?杨六郎横下心,用足了力气,把自己甩出去,他想以最最快的速度结束战斗……

    ------------------------------------------------------------杨六郎的思想虽然是这么想的,大脑也确实指挥身体这样做了,但是那至关重要的一步,他还是没有迈出来。问题出来哪里了?原来刚才杨六郎因为看到进来的女人竟是燕飞儿,激动地流了鼻血,接下来春光不断,他的鼻血越流越多。因为戴了头套,鼻血流的时候没有感觉,但是杨六郎有一个自小就有的毛病,“贫血”一下子流那么多鼻血,尤其大脑极度兴奋之下,让杨六郎感觉到四肢发软,尤其天旋地转,根本就没有力气穿出去。

    (长时间低着头工作,猛然站起来就是这种感觉。)

    不过杨六郎也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没有那么冲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自己一向成熟老练,怎么关键时候这么冲动?冷静下来一想,坏了……原来自己光顾着偷窥燕飞儿去了,忘了表哥交代过,十点钟的时候,挂钟里的摄魂香就会自动发挥药力,那是一种高效的烈性春药,利用空气传播药效,看来自己是中毒了,好在身上有解药。

    杨六郎费力的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药片吞下去,贴在墙壁上,慢慢缓解自己的病情,现在这种状态太糟糕了,必须马上得到调节,否则会导致意想不到的严重后果。

    燕飞儿哪里知道自己刚刚经历过一场惊险的不良遭遇,她修完指甲后,在桌子上悠闲的抓了几个银杏仁嚼起来,又拿过来一瓶绿色的高档护肤露,开始往自己光明无暇的身上涂抹,女人的身体,三分靠天给,七分在保养,就连出差在外,尤其经过一整天的劳累奔波之后,还不忘记护肤,可见越是高高在上的女人,越注重自己的身体。

    轻轻的敲门声,让燕飞儿拉上了敞露的睡衣,她轻声问一句:“谁呀?”

    门外一个柔和的声音说道:“我是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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